两人这刚吃完,宋丰美就带着孩子们起床了。宋丰业还想着把碗筷洗了,宋丰美一把薅过,打发他该干啥干啥去。
宋丰业也没倔,他今天还有大事要去交差,跟沈清清和宋丰美打了个招呼就带上两张药方出发了。
此时的钟文轩和钟元德也刚吃完早饭,自从宋丰业出院以后,钟文轩的伙食就一直是那家负责。
那宏每天三趟一餐不拉的往这送,那母更是变着法的给他补充营养,比孕妇的月子餐半点不差。
钟元德跟着补了好几顿,一度眼红这小子眼光好,媳妇丈人都靠谱,是几个孩子里最幸福的。
钟文轩对此评价欣然接受,甚至有些飘飘然。
宋丰业的到来比钟文轩预估的还要更早一些,三人又一次待在同一空间里,警卫员把守很安全。
这一次宋丰业没有任何隐瞒,甚至把那娇也带了进来,说药方是沈清清和那娇一起偶然所得,不过她俩没有医药知识一直怀揣宝物而不自知,幸亏遇到郝老一代名家,才没有埋没此秘方。
故事一再反转,远超钟元德和钟文轩父子两的预设,当听到其中还有那娇的事,两人吓得齐齐把刚入口的水喷了出来。
“噗---”“噗---咳咳咳----”
钟文轩顾不得水入肺引起的剧烈咳嗽,急切的问道:“你、咳咳咳---你说什么?”
宋丰业预想到他们会有此反应,把那娇供出来,一方面是分担功劳和火力,另一方面也是希望钟家能照拂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