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床上除了铺位提供的枕头、被子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大娘一脸不可置信:“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没有呢?不可能啊!”
随后又神经质的依葫芦画瓢下床,随后攀上隔壁上铺,又是一顿翻找,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那宏的床上除了一套换洗的旧衣服,一无所有,大娘瘫坐在床上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我的钱呢?”
随后又好像抓到了最后的一丝希望,怒火充斥着整个眼眶:“肯定是你,你借着上厕所的名义把钱给了你别的同伙,对不对?
肯定是这样的,要不然不可能不在-----不可能。”
列车员看着大娘情绪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也没办法再去叱责她刚才的行为。
准身皱着眉头,继续询问。
钟文轩从刚开始就拦住了那宏想冲出去的身子,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行程一一复述给列车员。
这事跟他无关,他们只要没偷没抢,就没什么不能当面对质的,无须跟一个大娘一般见识。
钟文轩说道:“这次我们是一家六口一起出行,因一个车厢只有四个铺位,所以我和大舅哥就主动来了这节车厢。
我岳父母、未婚妻还有大嫂都在隔壁车厢,白天不放心她们,所以我们就待在一起,直到晚上才回来休息。”
列车员全程边听边记录,随后让在外维持秩序的同事去隔壁车厢核对情况,看双方供词是否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