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宏:“亏我刚才还同情你,真是好心没好报。”
大娘看他们沆瀣一气,气的一口恶气堵在心口:“你、、你们----”
转头又死死地拉着列车员这根救命稻草,要求他做主:“列车员,我看他们就是不进棺材不掉泪!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你去翻他们的包,我的钱肯定就在他们身上,绝对不会有错。”
那宏和钟文轩从进车厢开始,大家伙就多多少少多看了两眼,两人一个手拿着换洗衣服、一个随身背着一个小挎包,一目了然的没东西,此时对于搜包更是不急。
反倒是刚才还淡定的第三人,这时动气了:“老太婆你有病吧!你钱找不到关我们什么事,凭什么翻我们的东西。”
列车员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手被对方拽着,也没办法甩开。
他只是列车员,大家都是乘客,他怎么可能听她的揣测去执行。
更别说这可是软卧车厢,住得起这铺位的家里条件都不差,对应的家世、教养也更好,怎么可能会偷区区五十几块钱呢?
列车员按耐住心里的躁意,以专业的态度叙述:“这位大娘,现在的情况还无法证明你说的猜测。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的情况下,我们列车员是无权四肢翻查乘客的私人物品。”
大娘才听不懂这些狗屁不通的道理,她只想找到自己的钱,当下情绪又开始躁动,甩开列车员的手。
指着他恶狠狠的说道:“我不管你说的什么狗屁道理,我的钱就是在你们火车上丢的,你们就必须给我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