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没帮弟弟找过活,可人家口气大,看不上临时工,张嘴闭嘴就要正式编制。
就这态度别说是工作了,真去了整个幺蛾子,人都让他得罪完了。那母看这情形也不敢再插手,宁可白白浪费人情,也不敢让他去了。
那母看着前方那父高大的身躯,无限感叹自己运气好,嫁的隔壁村。那祥踏实肯干、为人也正直,这才能有她今天这样的好日子。
可两个妹妹的境遇就远不如她,说是嫁还不如说是卖更合适,嫁得远这么些年也没回来过。
那母早年间还托人找媒婆问过地址,那父帮着托开货车的师傅去打听过,只说嫁的人家都不太好,兄弟姊妹多活计也多,看着过的不太好。
人说的委婉,再细了就不大好打听了。那母为她们心疼,但是也于事无补,这世道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对于娘家这摊烂泥,那母是半点不想沾染。自家这日子得来不易,她决不允许沾染上乔家这一大家子的乌烟瘴气,要不然这日子就真没法过了。
想到那祥的弟弟一家,在看看自己这娘家,那母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真的是没有一个省心的。
那娇看她又是哭又是笑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担忧,挽着的手又紧了几分。
那母像是感知般一样,拍着她的手,笑着安慰道。
“娇娇,你别担心爸妈!我们都习惯了,这都是我们大人该操心的,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