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说的好听是分给他家里的祖宅,可是村里明显的人哪个看不出,他们就是偏心。
把摇摇欲坠的老房子分给老大,还能以此为借口,打着兄友弟恭的名义,让他们两口子出钱给小儿子一家建新房。
虽说建的也是泥土房,可那也是当时顶顶好的配置了,直接两间大房干干净净,就是这么些年过去,在村里那也是排的上前几的。
可对比弟弟家,自家的祖宅可就没眼看了,只是那父念旧,也不愿与他们多计较。
那家小叔说得好听是借住,这住着住着可就说不好了。到时候子生子,子再生孙,一代一代传下去,可不就慢慢的变成自己家的了。
那父可不做那烂好人,他不欠弟弟什么,更别说当初自家可是给钱给房了。
儿子没房子住就找自家亲爹,找谁也找不上他这个大伯。
自己有儿有女的,凭啥放着自家的孩子、孙子不管,去替人家养儿子啊!
那父的思绪纷飞,随着公交车晃晃悠悠四个多小时,才终于到了公社。
三人都有些招架不住,那母扶着精神不济的那娇一脸担忧,那父则站在公社路口四处张望。
他提前给老村长写了信,说了日期,村里应该会有来公社的牛车。
几番张望,那父终于在人群中认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像是村里的牛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