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烫着啦?不应该啊!如雪,你别给我整这出,你刚生完不能哭。”
白如雪低着头擦拭着眼角的泪,嘴还硬着:“谁、谁哭了!我是被你做的鸡汤刺激的,怎么一点味道没有啊?这么些年你这手艺是一点没进步啊?这是忘放盐了?”
十几年的损友,庄晓梦也没揭穿,白了眼她说:“切,爱喝不喝!我这还不是为你考虑,护士说了你现在是坐月子,不能吃盐,我再不会做饭也不能忘了放盐啊!”
一听护士说的,白如雪也不敢抱怨了。只是苦大仇深的看着那碗鸡汤,从来不知道少了盐的鸡汤如此之难吃。
看着大小姐发呆的样子,庄晓梦皱了皱眉头,满脸无奈又有些不知所措。
“哎哟,你就别想了,等会儿冷了更难喝!捏着鼻子一口闷吧。”
白如雪一听也是这个道理,鸡汤得来不易,她这破身子也确实需要滋补。
当下也不用庄晓梦喂了,麻溜的接过汤碗,壮士割腕般一仰头。
“咳--咳---”喝的太急的结果就是把自己呛着了。
庄晓梦无语版给她递上水,手自动的给她顺背,看她好点才白了眼。
沈清清从知道明天能出院开始心情就巨好,躺着无聊自然而然就把隔壁床当成了解闷的神器,只是看着都觉得有意思。
白如雪经过了充分地休息,这会儿肚子有料,整个人的精神头都好了不少,这会儿也终于想起来问问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