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摆了摆手,没让他继续,有了儿媳妇在很多事情需要平衡,他也不想儿子做夹心饼干。
那母看了眼他们,直接当着儿媳妇的面把家里这些年的情况说明了下。
“宏儿当年是托的关系先当的临时工,基本上没费家里啥钱,工作这些年工资除了每月留五块花用,其他的都上交了。
我跟你爹除了家里日常的小部分开销,基本上没怎么用,大半都帮你存着。你结婚的时候花了不少,再加上给你媳妇儿买工作花的,基本上已经没剩下多少了。
从下月开始你的工资你们自己保管,每个月给我们十五块钱生活费就行。不过你们放心,这些年只会用在家里的开销或者我们老两口身上,不会偏心私下给你妹。
你妹之前没工作但家里的活没少干,啥时候回来家里都是干干净净、立立正正的。后来为了不让她下乡,就接了我的班,也没花钱。
咱家吃的这些肉都是她自己掏钱买回来的,有时候还会私下补贴家用,对家里的贡献不比你少。”
那宏僵着身子低垂着头,一件件事说的他心里直犯堵,总觉得爹娘搞得好像要分家一样。
“今天说这么多,不光是说给你们兄妹两听,也是让静静心里有个底。
以后娇娇的工资每个月上交十块钱生活费,其他的自己存着。”
家里的事情第一次这么摆在台面上开诚布公的说得一清二楚,也是希望两个孩子之间谁都别觉得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