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了没多久的张家又一次被众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全都是来看热闹的。
张大梅的表演还未结束:“妈,我早就跟你说了,咱们家大发在部队混的好,就该找个门当户对的。
跟你说了你偏偏不听,一心就像找个知根知底的,可这样的女人哪配得上弟弟啊!你还觉得她安分守己能照顾好丈夫,小两口肯定能过得和和睦睦。”
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动情不已,话音里的怨念恨意油然而生:“可她韩巧妹自己没本事,不能给咱老张家传宗接代,还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咱老张家这么多年没捂热那颗心,还被她整的家破人亡啊!
我们都这么惨了,她还不放过我们。现在居然联合那两个吃里扒外的赔钱货,冤枉我把她推倒,简直是要我的命啊-----”
妇女主任的脸色铁青,气的话音都重了不少:“你确定你没动手,是韩巧妹她自己摔的?”
她会这么生气也不难理解,毕竟自从她上任以后张家出的事一茬又一茬,桩桩件件都直接把部队、军属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当然是她自己摔的!她怀的可是我老张家的种,我怎么可能对她下手。”
部队领导看她油盐不进的样子,头疼不已,他知道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解决:“那行,这件事等韩巧妹情况好转以后,我们会再跟她核实,到时候两方对垒就知道真相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