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瞒不住,好在月份浅对母体伤害不大,不过小产跟生产差不多,这坐月子静养也是必不可少的。
等医院通知陈冰的丈夫,再到谭兴邦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谭成才守在医院陪护陈冰,医生说刚小产完最好是入院观察一晚上。等谭兴邦满身疲惫的回到家,家里还是黑灯瞎火冷锅冷灶的局面。
忍着怒火一把推开房门,巨大的推门声把睡得晕乎的魏君雅吓了一激灵,一下子弹坐而起。
转头一看是黑着脸的谭兴邦,眼珠子一转只以为是老二媳妇告了状气着了。
当下伸手在被窝里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根,眼泪一下子歘的流了下来。下一刻披上外套就向着谭兴邦跑过来,拉着他的胳膊就开始声泪俱下的诉苦。
措词中全然把自己撇清,都是沈清清的无理取闹,以及陈冰的不孝。
尖酸刻薄的样子、尖锐刺耳的声音,说的都是别人的过错,把谭兴邦的头都炸痛了。
这个结发妻子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样子,污秽的言语比起农村的裹脚大妈都毫不逊色,谭兴邦有一瞬间的迷茫。
今天下午老二谭成才找上他的时候,说的那一桩桩、一件件他还不信,嘴里说的全是维护之言,只因他印象里的魏君雅一直是明事理、识大体的女人。
即使之前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也就是冷落了她一下,不愿意过多的苛责她。更没想过送她回老家,即使知道年迈的父母已到了需要人照顾的年纪,谭家虽有不少女儿,但是儿子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