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虚伪?”
“可悲?”
“自欺欺人?”
“哈哈哈哈哈!”
“你难道不曾听闻诗人说‘我思故我在’吗?”
“要让所有人都爱自己很难,要让所有人都顺从,遵从你的指令则更难。”
“然而对于拥有力量的人来说,让自己称心如意却更简单。”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求人不如求己’不是吗?”
“为什么要通过讨好,善意,扭扭捏捏的照顾他人情绪,从而希望对方在事到临头,摸了摸良心又权衡利弊后听从于你?”
“拜托!这对双方都是一种煎熬好吗?”
“死亡和恐惧,比爱更有效,身为上位者,今后作为女王,你若真的想成就一番事业,那么不管你是为了自己的享乐奢靡也好,为了百姓千秋也罢。”
“让人畏惧,比让人爱戴更有效。”
“让人爱你,人如果爱他人,那么显有不爱自己的,你要让一个人,让十个人,百个人,千千万万个人在爱自己和爱你之间取舍吗?”
“在爱他们自己和爱其他人,爱你的千秋大计之间取舍吗?哈哈哈!我怎么不知道亚特兰迪人和卡兰国国人有这样的觉悟?”
“这,才是真正的虚伪;这,才是真正的欺心。”
“当你拿着糖果想要成千上万人为你出力时,要么你真的有足够多的糖果,要么有人曾经为你的糖果而感动,代替你拿出了大棒对人敲打。”
“而绝不可能——单单因为爱。”
巨大的声音回荡在大殿,搅动穹顶中流动的星河。
堂吉科德丝毫不在意在场除了爱希尼亚之外的人甚至神殿外的侍者们听闻。
他是天神,无需顾及自己言语的对错,如果有错,那么一定是听的那个人的错,一定是这个世界的错。
他的心迹,无论是让人知道伟大也好,卑劣也罢。
神不在乎。
爱希尼亚闻言有些愣神,但是旋即她又反驳道,
“你这是强权与暴力,蛮横的控制,你所倚仗的难道是你的政治智慧或者人格魅力吗?”
“不!”
爱希尼亚摇了摇头,
“强者,应该扶持爱护弱者,而不是骑在他们头上,肆意的鞭打,放纵自己的欲望。”
“呵呵!”
堂吉科德不屑一笑,
“放纵自己的欲望?
智慧生命,只要生活在天地之间,为何不能放纵自己的欲望?难道不追求放纵自己的欲望?”
“欲望……人们往往把贪求过度看做欲望,把不符合常规看做偏执的欲望?然而到底是自己的意志,还是自己的欲望,为何不能任其纵横呢?”
“是惧怕毁灭吗?”
“是惧怕他人也是如此带来的混乱与不可测吗乃至于动荡吗?”
“哈哈哈哈!”
“我是神!是天上的神!为何不能贯彻我的意志在这混浊的尘世间?”
“谁赋予我责任?谁约束我权力?谁又最终将我清算?”
“哈哈哈哈!
我是神!拥有这样多,我都不惧怕——不怕失去,也不怕死亡!要去放纵自己的思想,纵横自己的意志。”
“区区凡人……又在珍惜惧怕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