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唐吉诃德这个名字如今已经成为了亚特兰迪中的叛国者通缉犯,为了自己和房主人之间的良好关系,还是不要用真名来得实在。
“你……你好,我叫伊尔娜。
请问你来到我的家里有什么事吗?”
一边怯怯地说着,伊尔娜还不忘将视线扫向被破坏的房门。
再看看此时那个男人张开的双腿,
天啊!
要是此时有外人从门口看见屋内的景象,她又该如何解释?
在自己未婚夫应征出战的时候却在家里邀请了这样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杰克知道了会怎么看自己?
自己和那些不守贞洁,只贪图肉体欢愉而不顾灵魂修持的离经叛道之人有什么区别?
“没什么事,不过借宿一晚。”
相比于对方的扭扭捏捏,堂吉科德先生倒显得很自在。
面对这样完美的一具身体,别说眼前这个少女呢,他遇到的房主十个中有八个都会感到彷徨无措。
“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又是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好像对方知道了有什么用一样。
“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正在享用晚餐的唐吉诃德骑士有些不耐烦的回答,声音中增加的气势让伊尔娜放松下来的心神再次变得有些紧张。
“你还有什么事吗?”
唐吉诃德先生的手里拿着刀叉,对着伊尔娜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意思很明显,没什么事情的话就不要打扰自己用餐了。
天色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有什么好聊的?
难道要自己也去跟对方准备些食物,一起共进烛光晚餐?
这样没有眼力见的房主真是稀奇。
“额,知道了!没什么事了。”
伊尔娜很快结束了与这个脾气古怪甚至可能有精神不稳定倾向的强壮男人的交谈。
不过她一转头就再次看到了自己家那被踹飞的大门。
看了看吃得正欢快的唐纳德先生,伊尔娜的小嘴张了张,最终还是决定不要自讨没趣。
不过转念一想,她就心中暗骂自己真是糊涂了,
竟然还想把门修好,然后和闯入者共处在一个房子里?
于是醒悟过来的伊尔娜当即就准备偷偷摸摸的离开并去喊人。
但是屋外的骏马可没有栓绳子,正在悠闲的啃着草坪的努辛南德尖尖的耳朵动了动,很快察觉出主人的新奴才正准备逃离。
于是它兴奋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追赶,并且在对方腿上非常非常轻柔的踹了一蹄子。
被一脚踹倒在地上的人自然是伊尔娜。
她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迎面而来哼哧哼哧鼻孔冒着白烟的四角畜牲,慌忙的用农人安抚马匹的声音试图缓和它的情绪。
然而忠诚的良驹岂是随便一个陌生人就能使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