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后宫之中,宜修有条不紊的组织着后宫,确保后宫妃嫔,宫侍因为京城之战,产生动乱。
“皇上在前征战,本宫不求你们日日来请安,但求你们安分守己,莫要在后方给皇上添乱。知道了吗?”宜修安顿好后宫的宫侍,吩咐好侍卫巡逻后,这才召集了后宫诸位嫔妃进行训话。
诸位嫔妃连连道是。
敏茹脸色有些怪异,却不敢过多表现,华妃亦是如此。
宜修心细,看着华妃和敏茹脸色不佳,故此问道:“颖嫔和华妃怎么了?脸色如此之差。可要请太医瞧瞧?”
敏茹起身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只是昨日没睡好,倒不必麻烦太医跑这一趟了。”
华妃脸一撇,显然的意思是—本宫也不要。
宜修也是无奈,自己倒是第一次真心关心华妃,这人还不领情。
“好了,诸位妹妹请回吧。殿内有孩子的看好孩子,都好好的,别拖后腿,等皇上回归。”宜修说这话时,心里也生了一丝担忧,对宋祁安危的担忧,对未来的担忧与迷茫。
诸位嫔妃再度道了一声是,然后退下了。
钟粹宫
敏茹回到宫殿后,一次又一次的顺着气,仿佛有什么压在心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娘娘……”念诗心疼的喊道。
敏茹有些带泪的双眼看向念诗,目光有些呆滞,喃喃道:“怎么办啊,到底该怎么办啊!”
“娘娘!”念诗看着有些魔怔的敏茹,大喊了一声。
这一声娘娘生生将敏茹喊醒了,塔娜一下跌坐在榻上:“父兄说蒙古已与敦亲王合谋,要我做那内应,传递皇上这边的信息。父兄当真是糊涂啊!莫说我这消息是半点传不出去,就说敦亲王成了又如何?蒙古依旧是他们的心头大患。怎能不防啊!如今,蒙古偏偏要陷我于不义啊!”
念诗沉默不语。
敏茹所说,这是个人都知晓的道理,念诗如何不知。只是……若不是蒙古危在旦夕,又岂会和什么敦亲王合谋。
念诗看了看自家娘娘,叹了一口气,终究什么都没有说。生气之下,又如何能听得进去自己所说的话。
……
翊坤宫
周宁海一瘸一拐的走向华妃,恭敬的行了礼,道:“娘娘,有消息了。”
华妃眼前一亮,问道:“怎么说?”
周宁海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笑着道:“年老爷给您送来信。”
年世兰连忙接过,亲自拆开来看,一字一句,不曾落下。
片刻后,年世兰脸色微微有些颤动。
棠梨香有极好的温补身子之效?那欢宜香呢?年世兰心中多了这一层疑问。
皇上,为何要给自己补身子?是为了疗养之前欢宜香所伤的身子?可……那梦中并非如此啊。还有,那甄嬛……也并不是皇上的心尖宠。
“松芝!”年世兰喊道。
松芝立马上前问有什么吩咐。
“你再将皇上登基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同我说道说道。”年世兰总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
松芝虽然疑惑,但是还是耐心的给年世兰讲完了皇帝登基这几年里发生的事情。只要松芝知道的,她都事无巨细,一一说了清楚。
这哪里是自己记忆中的胤禛啊。
年世兰心里感伤。
他岂能为女人做到这步?就连记忆中的甄嬛,王府时的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待遇。这……就是正妻吗?
年世兰脑海中回想起王府时的时光,以及那梦中的下场,还有如今皇上曾同自己说过的话。
良久后,年世兰才道:“我要出宫!”
松芝脸色一变,劝阻道:“娘娘,如今京都乱的很,您还是待在宫中为好啊。更何况,而今宫中戒备森严,您怎出的去啊!”
“去找皇后那老妖婆。”年世兰脱口而出,她对皇后的称呼一向如此,梦中那皇后做了多少脏事泼在自己身上。
松芝面露难色。
年世兰可管不了那么多,当即起身就要去坤宁宫,松芝只能起身跟着追了上去。
坤宁宫
宜修将弘曜拉到跟前,一脸的忧愁。只是不知担忧的是在守卫国土的宋祁,还是担忧自己的安危,亦或者是担忧自己的儿子。
小小的弘曜不过三岁,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小孩子一贯是敏感的,只知道自家额娘不高兴了,伤心了。
小弘曜抬起脑袋,好奇的看着自家额娘,随即用手轻轻摸了摸宜修的眼睛,咧开嘴笑道:“额……额娘。”
宜修猛然惊醒,摸了摸弘曜的脑袋。
“额娘在呢,弘曜乖啊。”宜修哄着弘曜。
不多时,剪秋进来,道华妃求见。
“华妃?她寻本宫能有什么事?”宜修惊讶,但是还是让奶娘带弘曜先下去,自己去见了华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