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身子微颤,宋祁立马便明白了。
“你还在用?”宋祁瞬间严肃了起来。
年世兰立马说道:“臣妾没有,臣妾只是……只是想着那是皇上曾经对臣妾的心意。那还余下的那么一点欢宜香臣妾便收了放好了,不曾用过。”毕竟用了便没了。
“欢宜香是朕曾经对你的情意,那么朕而今对你便没了情意吗?”宋祁盯着年世兰的双眼问道。
年世兰也不怕宋祁,嘟囔道:“皇上也许久没来看臣妾了,可不就是没之前那般情谊了。”
宋祁顿时觉得头疼,伸手握住年世兰的双手,很认真的pua道:“世兰,朕终究是皇帝,皇后是朕的妻子,理应敬重。朕又是初登基,不能寒了大臣的心,但是朕心里有你,你还看不明白吗?欢宜香也好,棠梨香也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朕日后还会赐下更多香料给你,仅你一人,倘若你一直看着过去,又如何与朕共享未来呢?”
“皇上……”年世兰感动得双眼布上了水雾。她就知道,知道皇上不会不爱自己,就是被那些贱人给缠住了身。实则心里是有自己的。
宋祁饿了。
饿到顾不上年世兰的情绪,连忙拉着年世兰入座,忍着饥饿先夹了一个蟹粉酥到年世兰的碗中:“世兰,别的不必说了,等着朕来用膳你定然也是饿了,这是你最喜欢的蟹粉酥,快些尝尝。”
宋祁盯着那蟹粉酥都不敢咽口水,生生憋着。真的是饿了,饿了一下午呢。
“谢皇上。”年世兰也不矫情,面对自己喜欢的蟹粉酥三两口便吃进肚子里了。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宋祁可算是吃上了饭菜。动作快而稳,极具优雅的陪着年世兰用膳。期间年世兰夹的菜,宋祁都是来者不拒,通通吃进了肚子里。
年世兰看着宋祁吃的开心,心里也很是开心,她几乎的喜怒哀乐总是围绕着皇上的。
宋祁酒足饭饱后是走不了了,只能乖乖洗干净给年世兰吃。热情奔放的年世兰在床上时亦是不同于别的嫔妃那般被动,让宋祁痛苦并快乐着。
一夜良宵。
次日,年世兰怎么都要起来伺候宋祁更衣,一身玫红色的睡衣配上刚睡醒的朦胧,衬托得年世兰更加娇媚,更加诱人。
宋祁差点把持不住,成了那白日宣yín 的昏君。只得快些吩咐年世兰将那欢宜香丢掉,然后有些仓皇的离去。
出了翊坤宫,宋祁便去上朝。
听着大臣们汇报着工作以及个别顽固的大臣排斥异国他乡的科学家们。
文华殿大学士张鹏翮便是其一,他是两朝元老,顽固腐朽,最是不服气那些外国来的洋鬼子。
“皇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你怎可将国家建设丢给那些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一心向着自己国家的外国洋人啊,他们必然不怀好心!”张鹏翮言之凿凿,一把年纪了操心得很。
允祥首先站出来说话:“张大人此言差矣,如今他们举家搬迁到大清国土,便是大清子民,理应为大清做贡献,也该遵守大清的规矩。他们是有能力之人,自然会得以重用,发展国朝,若是不听劝说自有大清法律制裁。大人这话未免太过绝对了。”
张鹏翮不服气,上前半步连允祥都怼了起来:“王爷!你又怎能知晓这些个洋人鬼子不同于那虎视眈眈的蒙古和倭寇?”
允祥不敢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