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
他们齐齐看向坐在茶楼角落的男子。
男子一身玄袍,神情阴狠,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百姓们面面相觑,有人大着胆子开口。
“这位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会被杀头的!”
男子冷笑,“若皇帝当真杀了我,足以说明皇帝也心虚了。
你们恐怕不知道吧,皇帝可是被太医诊断出来了子嗣艰难!
一个子嗣艰难的男子能让女子有孕就是非常不易的事了。
就更别说让对方怀上三胞胎!
那对三胞胎绝对不是皇帝的种!”
男子这番话说得过于斩钉截铁,让百姓们都有些不确定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了。
“你这么说,可有何证据?”
有百姓问道。
“自然,不说别的,就说宫里的太医是绝对诊断出了皇帝子嗣艰难!
而且你们也是知道的,去年前年,贵妃可是离宫长达半年之久!
等她再回来没多久就有孕了!你们想想,她肚子里的孩子当真会是皇室血脉??”
男子字字句句都在引导百姓们认同他说的话。
百姓们心里的天平一时间开始偏移。
也有清醒的人在听到男子说的这些话后,悄摸摸地去了官府,将这事儿说了出来。
官员一听,真是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若是这事儿传到陛下耳中,以陛下宠爱贵妃娘娘的程度,那不得勃然大怒杀鸡儆猴啊!!
官员立刻带人跟着来报官的百姓回去了茶楼,打算将那男子抓住。
那男子并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
他笃定百姓们都是一群墙头草,大家都会相信他,而不是相信曾经是暴君的萧邪允。
他越讲情绪越激动,浑然不觉有些百姓看他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
皇宫。
应惜惜还处在坐月子的时期,萧邪允严格遵守太医和稳婆的嘱咐,仔仔细细地照顾着应惜惜。
有侍卫来禀告的时候,萧邪允正坐在床榻边给应惜惜念着话本子里的故事,三个小婴孩正乖乖地躺在他们的小床上。
他们像是能听懂他们父皇讲的故事那般,睁着大眼睛,时不时地吐个口水泡泡。
一家五口温馨幸福。
侍卫来禀,萧邪允也没避着应惜惜,只让官员来外殿等着。
在外殿说话,内殿也能听得很明显,于是应惜惜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那位官员的禀告。
“陛下!有一男子在京城茶楼中造谣您和贵妃娘娘!
臣已经命人将那男子抓起来了,现在他正在外面。
不知陛下要如何处置?”
萧邪允刚才的好心情被打断,现在心情本就不好了,一听到居然又有不长眼的人敢造谣他和惜惜,他顿时心头的火都窜起来了。
“怎么回事?!”
官员已经听出了陛下的怒火,他硬着头皮把那男子的造谣说了出来。
“回禀陛下,那男子说........您被太医诊断出了子嗣艰难,还说贵妃娘娘,混,混淆皇室血脉,那三位小皇子不是,不是您的亲生孩子.......”
官员的声音越说越小,低着的头也是越来越低。
他已经非常明显地感受到来自陛下的威压。
萧邪允眉心突突直跳,第一个反应是生怕内殿的应惜惜听到。
这等污言秽语,不敢入她的耳。
“人在外面?跟朕出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