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惜全力支持,说得很坚定。
萧邪允凤眸里笑意更深,紧紧拥住她。
“惜惜,我就知道,这世上只有你是毫无理由地支持我的。”
只有你,愿意相信我。
应惜惜安抚地拍拍萧邪允的后背。
“好了,我们慢慢来,慢慢计划,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传膳吧。
你晚上可还要去御书房处理政事?若是不处理的话,用完膳后,你帮我一块给小菜园松松土怎么样?”
应惜惜转移着话题。
“好,我陪你。”
应惜惜已经开始着手收拾她的小花园和小菜园了。
萧邪允在知道她想在惜月宫后院种菜种花时,就命人将后院的范围往周围扩大。
刚好一半当小菜园,一半当小花园,还有一个角落可以用来养鸡鸭鹅。
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皇宫中唯一的贵妃,两个身份尊贵的人此时不顾身份地扛着铁锹在给园子松土。
在萧邪允身边伺候了多年的大太监福泉公公何时见过这种场面。
他震惊的同时也很感慨。
陛下终于苦尽甘来了。
终于遇到了想要携手一生的人了。
若是换做从前,别说有哪个女子能使唤得动陛下做这做那的,那是压根近不了陛下的身,入不了陛下的眼!
陛下和贵妃娘娘真配啊,嘿嘿。
福泉公公龇着嘴站着傻乐。
........
萧邪允又花了几日的时间,总算是肃清了朝廷。
因着几个官员被打入大牢,其余官员人人自危,瑟瑟发抖,也不敢轻易做什么,以免被萧邪允盯上。
但这样其实更方便萧邪允调查筛选。
因为心虚的人已经露出了马脚。
萧邪允以雷霆手段命人抓住了朝廷中最后的漏网之鱼。
不过这四条鱼并不是哪个国家的奸细,而是行贿受贿,甚至还曾贪污造假过朝廷赈灾银两和粮食的贪官!
当然剩下的官员里也不乏还是有这么一些曾做过坏事的蛀虫。
萧邪允本想一并清理掉的。
但若是一锅端了,朝廷上能用的人就没几个了。
犹豫再三,萧邪允还是暂时没动那些蛀虫。
打算先培养培养能用的人,等到合适的时候再继续清理朝堂。
萧邪允又将四个‘无辜’官员打入大牢中的事儿,自然很快传出了宫,在京城里沸沸扬扬。
萧邪允并未派人处理这些流言,只等着流言愈演愈烈后,再做澄清。
三日后,是萧邪允定下的那十个官员问斩的日子。
地点仍然在皇宫外的菜市口。
这日,萧邪允和上次一样,带着应惜惜来到了菜市口对面的茶楼二楼包间靠窗的位置。
菜市口周围被来围观的百姓挤得水泄不通。
应惜惜往下面一眼看过去,密密麻麻的都是黑压压的人头。
密集恐惧症都快犯了。
窗台下,还能听到百姓们的议论声。
“十个官员了啊!暴君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十个官员都犯了罪?”
“不然咧?若是没犯罪,那位平白无故地把这十个人抓起来作甚?”
“可是,这可是十个官员啊!连太傅都在其中!太傅又能犯什么罪?”
一旁的白衣男子乐了,“这话你可别跟别人说,说了惹人发笑。
太傅能犯的罪那可太多了,只有我们想不到的,没有人做不到的。
官职越大,能做的坏事越多!
就说之前的赵家吧,赵家父子俩那可都是丞相!
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结果呢,他们居然通敌叛国!还想谋反!
你怎么不想想,万一太傅也通敌叛国了呢?”
边上的中年男子闻言,问了一嘴,“可这些时日不是有传言说,那位是公报私仇么?
不然怎么早不处置这些官员,偏偏这个时候来处置?”
“公报私仇?”白衣男子失笑,“那位的地位都这么高了,他若是想要杀某个人,还需要这么兴师动众?
他完全可以让人将那十个官员暗杀了,或是随手弄出点什么意外。
为何那位偏生要当着大家伙的面儿对这十个官员问斩呢?”
白衣男子这话一出,周围的百姓一时无言。
“大家伙可以回想回想,以前可有哪位官员莫名其妙失踪,或是莫名其妙暴毙的?
那位继位至今,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儿,对吧?
甚至咱们在这儿光明正大地议论那位,也没有皇家侍卫突然出现把我们杀了。
我就搞不懂了,那位的暴君之名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怪哉怪哉啊!”
周围的百姓们一时面面相觑。
大多数人其实都只是墙头草,听着别人的议论,就相信了,也跟着议论,三人成虎,人云亦云。
议论着议论着,大家都以为真相便是如此,却忘了思考这些究竟是不是真相。
如今被白衣男子直白地点出来,大家都忘记该怎么思考了。
应惜惜撑着下巴将下面的话全都听进了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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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看向坐在对面正给她倒茶的萧邪允。
“阿允,那个白衣男子是你派的?”
萧邪允挑眉,“惜惜真厉害,每次都能猜中。”
应惜惜笑眯眯的,“我就说嘛。”
楼下的议论声变小了几分,菜市口的审问也开始了。
那十个官员都是萧邪允事先亲自审问的,并且捏住了他们的软肋。
如今大庭广众之下的再一次审问,他们不敢说谎,老老实实地将自己做的事说了出来。
其中不乏敌国奸细,通敌叛国,意图谋反,行贿受贿,贪污赈灾银,暗中抢夺民女,买卖人口等等罪行。
围观百姓们闻言,震惊之余也愤怒至极。
一想到他们曾以为这十个人是无辜的,全都是被暴君公报私仇的,他们就恨不得上前去狠狠揍这十个人渣一顿!
比起这十个人犯下的罪行,暴君算什么?!
而且谁知道暴君之名是不是空穴来风的!
“畜生!”
“不要脸!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