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萨这才觉得刚才窒息感觉瞬间消失，好像从未出现。
这是怎么回事儿？
福萨不解。
杜永孝却把枪收起，按照警队礼法，啪，朝福萨敬礼道：“放心吧，厅长阁下，我会顺利完成任务！就算不为肯尼亚民众，也要为我自己！”
“呃？”福萨一愣。
杜永孝前面那句话还好理解，后面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是为了他自己？
福萨搞不懂，杜永孝当然也不会给他解释。
他杜永孝在金刚身上投资那么多，等于在肯尼亚投资那么多，几百万美金砸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有个结果。
……
杜永孝收枪告退。
要去和自己那帮新手下见面。
这边福萨等到杜永孝离开以后，这才深深松口气，站在窗台望着下面杜永孝驱车离去。
身后，代表总统大人的秘书长出现在他身旁：“怎么样？你觉得有希望吗？”
“希望很渺茫！”福萨叹口气道，“肯尼亚和香港不一样，香港那边虽然乱，却没有军阀，这边军阀割据，警察制度早就名存实亡，就算杜是上天派来的，也不一定能成功！”
“那你为什么还要坚持他过来帮忙？”
“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结果会怎样？”福萨眼睛一红，“我们的老百姓，太苦了！”
秘书长不说话了。
肯尼亚民众被军阀和警察，还有地痞无赖三重剥削压迫，都快活不下去！他们这些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观望！
“我认识的桑尼，他靠卖香蕉为生，一天才赚不到半个先令，却要被盘剥走一大半，连他自己都养不活，他的儿子和女儿就这样活活饿死，妻子也改嫁——肯尼亚已经独立，但我们的民众却更苦！之前的痛苦是英国白人附加的，现在的恶魔却是我们自己！”
“我明白你的意思！与其让我们自己动手铲除这些恶魔，不如假借他人之手！”秘书长长叹道，“最起码，这样我们不会心软！”
“的确如此！因为我们本身其实也是恶魔！”福萨回头看了秘书长一眼，“与他们同流合污，与恶魔又有什么区别？”
秘书长一脸惭愧。
福萨继续道：“为了除掉我们这些恶魔，所以我才会恳求总统大人允许把我们警署的镇署之宝白金手枪‘上帝之翼’交给他！”
福萨顿了顿又道，“可是现在，我却又后悔！”
“为什么？”秘书长好奇道。
福萨斟酌了一下，背着手道：“因为我在交给他上帝之翼时，杀气冲天！”
说完，福萨目光眺望窗外，“甚至我看到，血流成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