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高大的身材，此时看着有些单薄，似乎风吹几下就会倒。
透明的玻璃窗边，暗金色头发的男人穿着藏蓝色睡衣，安静的看着窗外的夜色。
窗户开的很大，夜风灌进来，窗幔翻飞。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吐出，被风不规则吹散。
曾经，在这里，那个女人也曾这样落寞的抽烟。
尹陌又想起了那时，他在伊之城的恶作剧。
两人在这里缠绵过后，那个女人第一次，姿态熟练的在他面前抽起烟。
此时，他竟然生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想法，与其这样痛苦，还不如，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接受那个女人虚伪的爱情。
呵，尹陌低沉落寞的笑了，手中的烟摁灭在烟灰缸，转身，他微楞——
“你在我后面多久了？”
龙则病怏怏的低下头，“31分56秒。”
尹陌了然的点头，“原来，这么长了。”
龙则刚想往前，又止住了脚步，他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尹陌，直到他迈动脚步，龙则才走了进来。
“你有怀疑过曹绮书吗？”
尹陌笑了笑，“有，直属我的暗线已经在查了。”尹陌看向龙则，“天亮了，就是第七天了吧？”
龙则沉默片刻，沉声：“是的。”
尹陌坐在沙发上，拿起玻璃酒杯一饮而尽，玻璃杯砸在小圆桌上，低头，头发凌乱。
“我是不是很傻？”
“……没有。”
尹陌又倒了一杯酒，浓烈的波尔金卡，龙则上前摁下了酒杯。
“不要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