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被哥哥教训了,现在他也只是一脸不服气的站在一旁。
“你们呢?”冈萨雷斯问道。
“我们从英国来的,要一路回亚洲去。”邵明说完,介绍了一下几人的名字。
“英国?”冈萨雷斯连忙问道,“你们怎么过来的?飞机吗?”
邵明摇了摇头,吐出一个单词:“火车。”
“真厉害。”冈萨雷斯赞叹道。
“趁早滚回去。”泰兰说道。
兰伯特在一旁回呛道:“你才是该滚回去那一个。”
冈萨雷斯瞪了一眼泰兰,后者又缩了回去。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邵明问道,“还有你说的那伙人是怎么回事?”
“我是本地消防局的队员。”冈萨雷斯一边说,一边领着几人向另一边走去,“灾难爆发后我们一直在帮助jūn_duì 疏散群众,但后来,所有的jūn_duì 都撤走了。”
“回巴黎去了吗?”邵明问。
冈萨雷斯点点头,“不止是巴黎,听说还有其他几个地方。”
“后来呢?”
“jūn_duì 走后,我们和当地警察局的人一起继续尝试控制局势,但已经太晚了。”
“我本来是来把这小子逮回家的,我一个在警局的朋友告诉我他在这里偷东西。”冈萨雷斯指了指泰兰,说道,“这里本来就是城内最大的购物中心,最开始人们疯抢的时候没有制止。后来警察局的人把这里控制起来,补给限量供应。”
“我没看见有什么警察局的部署啊?”兰伯特问道。
“因为警察局后来都跑了,”冈萨雷斯说道,“不是自己出现症状就是家人出现症状,没有人愿意继续维持治安了。”
“所以就剩了我和几个兄弟继续留在这里维持治安,再后来,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邵明对冈萨雷斯的说法心中存疑,他总觉得这个看上去挺老实的“消防员”没有说真话。
就在这时,泰兰再次回头对冯予笙和山田凉说道:“小姑娘们,你们有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
兰伯特实在忍不了了,他举起了手中的霰弹枪对准了泰兰。
没想到对方也是个硬茬,直接从腰间掏出一把被锯短的枪。
这枪确实给邵明整无语了,好好一把长管运动步枪,后托和枪管全被硬生生的锯掉,只保留了最基本的击发结构。
但他还是也迅速拔出了腰间的手枪对准了泰兰的脑门。
这把小口径运动步枪就算被锯成这样了,在这个距离上也是致命的。
“喔,喔,喔,喔。”大高个立刻挡在三人中间,“冷静,冷静。”
现场的气氛又紧张起来。
“想来碰一碰吗?”泰兰明显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或者说他的头脑不太正常。但凡是个神志清醒的人这时候都该把手中的枪扔掉了。
可泰兰还一边说着,一边把枪口越过哥哥的身体往前凑。
“你们别动。”
简直是口出狂言。
“你最好,好好考虑一下。”邵明说着,歪了下头,示意那人把枪扔到地上去。
冯予笙和山田凉自然也受不了这气,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枪。
“我们有四杆枪,你只有一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