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奶奶一听儿子这么问话，顿时就生气了，指着自己儿子的鼻子，吼道：“儿子，我说你是怎么当爸爸的？你不给石头出头也就罢了，竟然还怀疑他？当时在场的就他们三个，我看得真真的。不是他们还能是谁？总不是是石头自己摔的吧？”
此话一出，石头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不过，他一直低着头，因此谁也没有发现。
但云北却感觉到了他的异样，直接说道：“说不定就是他自己摔的。毕竟，我们也是听到他哭才过去的。而当时那里，也就只有他一个人。”
“你放屁！”石头奶奶朝着云北吼了起来。事情如今，就算是石头自己摔的，也不能承认。不然，她上哪讹钱去？
虽说儿子是营长，津贴不少，可要养活一家子四五口人也不容易。这有机会，从别人的手中弄点钱出来，她自然是不能放过。
有了这些钱，他们就可以改善一下生活。别的不说，多吃几顿肉还是可以的。
“你才放屁！”
不待云北把石头奶奶怼回去，张大娘带着人就过来了。
石头妈妈是最先冲到儿子跟前的，看着他的头上已经缠上了纱布，又是心疼，又是担心，问道：“石头，疼不疼？”
石头点了点头，刚想说话，就听到奶奶已经和别人吵了起来。
和石头奶奶吵架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大娘。
她带了两个听到石头哭声的jūn_sǎo 过来，在路上的时候，她已经问过了。两个人因为住的离小广场比较近，所以听到哭声后，打开门来看了看。
她们看到哭的是石头后，也就没怎么管。因为石头的奶奶为人处事不行，喜欢占小便宜。所以，大家都尽量远着他们。
不过，她们虽然没有过去，却也看得清清楚楚，当时只有石头一人。
至于云北，也有人看到了她从食堂打饭回去。所以，石头受伤，压根就和她没有关系。
石头奶奶没有想到张大娘会过来，她因为喜欢占便宜，被张大娘说过几次，因此双方都不待见彼此。
这会，张大娘为了云北跟她吵架，让她很是恼火，直接骂道：“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怎么跟我没关系。你不是就看着云北是新媳妇面皮薄，想要讹她的钱吗？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休想得逞。你也不想想，自己做的事情，会不会拖累你儿子，有没有给你儿子脸上抹黑。”
说完，张大娘又转头看着石头的爸爸，说道：“汪营长，不是我说你。你娘做的这些事情，你也该管一管了。别以为老娘们做什么，和自己没关系。我跟你说，你们可是一体的，关系大着呢。”
“你现在去家属院问问，有谁愿意和你家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