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分局。
会议室。
一场案情分析会正在进行,局长钟冕亲自主持会议。
市局的刑警大队长龚韦也被委派过来,参加侦破工作。
局里初步计划是成立两个专案组,一组负责南郊枪杀案,二组负责医院凶杀案。
龚韦任一组的组长,骆琪任二组的组长。
今天的会议,聚集了方方面面的人才,共同探讨案情,分析线索。
一个法医拿着检验报告发言道:“我们对死者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确定屠先生是被外力击碎喉骨,颈总动脉破裂,造成脑部缺血缺氧,大脑功能抑制,导致呼吸抑制,窒息而死……”
“死者可以断定是他杀,但,我们经过对死者各个身体部位的检查,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和可疑之处。”
“同时,我们也对死者的喉部进行模拟分析,推测死者很可能是被人用手掐死的,但,却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和残留之物……”
骆琪听完秀眉微蹙道:“凶手可能是戴着手套作案,其他人有什么线索没?”
一个警员摇摇头,汇报道,“经过我们初步勘察,死者屋内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物,连一个完整可疑的脚印都没有。”
“门和窗户也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连凶手如何进入的房间,都一无所知。”
“可以说,目前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局长钟冕用手揉了揉脑门道:“奇怪了,既然确定是他杀,怎么会任何线索都没有呢?”
“南郊的案子什么情况?”
另一个警员晃了晃手里的材料答道,“南郊枪杀案的死者身份已经查实,他们是一伙号称‘地下枪手会’的组织。”
“这个组织是通缉已久的惯犯,作案数起,杀人无数。”
“老大叫宇文豹,其他五人是他的手下。”
“南郊枪杀案的死因更简单,都是一枪毙命,经过法医验伤,和弹道专家对子弹的检验,和现场的模拟、比对,确定其中五名死者为一人所杀。”
“而杀人者就是他们的老大宇文豹,他枪杀了其他人之后,把枪里最后一发子弹,打进了自己脑袋……”
“哗……”
这位的话音刚落,会场内一阵唏嘘,所有人都震惊了,一时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是什么操作?”
“不是说是一伙的吗?哪有这般作死的?”
“这伙人到底为什么呀?分账不均,还是脑子进水了……”
“这特么邪了门了……”
钟局长得脸皮子也是一阵狂抽,他猛地一拍桌子喊道:“肃静!肃静……”
众人安静下来,他接着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没有!”
汇报的人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道:“现场除了发现一个绳子和一把破椅子之外,没有任何可疑之物……”
“嘶……”
大队长龚韦也是直吸溜嘴:“真是奇了怪了……要说这个‘枪手会’也是罪大恶极,怎么突然玩起自杀了?”
“真让人想不通啊!”
一个警员小声提议道:“既然都是罪大恶极之徒,我看,就按他们自相残杀结案算了,废这劲干嘛?”
“这怎么能行?”
钟局长摆摆手道,“上面让我们查清案子,找出凶手呢,如此草率,岂能说得过去?”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
骆琪发言道,“他们是被人逼着自相残杀的?”
“逼的?”
有人跟着反驳道,“谁能逼他们啊?这伙人可都是亡命之徒,天不怕地不怕的……”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