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胜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
看着这个男人离她越来越近,林小棠吓的小便shī_jìn ,疯狂的晃动残破的身躯,企图离这个魔鬼远一点。
“你在害怕?别担心,不疼的。”
陆胜笑着说完这句话,拔出背后的长刀,用力捅进此女的嘴里,搅烂她的舌头和喉咙。
使其无法言语,他又伸出两根指头,猛的一戳。
噗嗤一声。
林小棠“呀呀”的叫着,眼眶宛如一个血窟窿,两行血泪流淌出来。
提起长刀快速挥动几下,女人的脸上的血肉快速消失,渐渐露骨。
察觉到此人痛苦的挣扎,陆胜面色淡然。
长刀快如幻影,凛冽的刀风将这个人切得皮肉飞溅。
此处省略一千万字……
本来他是想把此女丢到黑风寨中,让那些如狼似虎的土匪好好“照顾”她。
但现在算了吧,他还有要事要做,在这贱人身上浪费时间干什么!
他与她的恩怨,就以死来了结吧。
面无表情的陆胜,不顾这个女人的挣扎嘶吼,伸出两只宽大的手掌,对准她的耳朵两侧,用力一拍。
噗嗤!
女人的脸面骨凹陷,混杂着血液的脸骨上出现许多裂痕,她疯狂挠着皮肉的手掌垂落,了无生息。
人总要是为年轻时办的蠢事付出应有的代价。
陆胜觉得自己来的有点早了,不过事已至此,这桩恩怨就到此为止吧。
摘掉此女的脑袋,转过身,无视背后喷涌的血流,他静静的说道:
“你看也就一下的事情,不疼的。”
撕下一块烂布,将这个东西包起来。
身形一动,他踏着轻功重新返回林府,站在一间房屋的窗边,一拳砸碎木窗,木屑纷飞,一颗丑陋狰狞的人头被他投掷进去。
头颅带着血液砸在软榻上,呼呼大睡的老者脸上。
“谁啊!”
挠了挠脖子上褶皱的皮肤,老者睁开眼睛,看到身旁有一颗脑袋。
模糊露骨的脸庞正对着自己,仿佛一张静止的丑陋画像。
一瞬间,老者眼眸瞪大,这个丑东西是什么?!
仔细一扫,他看到一柄熟悉无比的簪子,那是他侍妾的!
他须发怒张,从床榻上站起来,谁敢杀他的侍女!
侍女可还怀着他的孩子呢!
心头怒意大涨,老者一头白发飘动,身子灵敏一跃,穿过木窗。
还没待他落地,一道霜光闪烁,磅礴的刀气精准的向他劈过来。
“先天宗师!”
老者脸色一沉,抽出一柄长剑,丹田处的真气疯狂的宣泄,明亮的剑身颤抖,发出“噌噌”音色。
哗啦一声!
手臂用力一划,剑尖处的剑气斩开霜光,老者寻此机会,大步流星的往前跑。
看这架势,他是想跑。
又是一道霜色的刀光横劈过来,声势比上一次强大一倍!
止住步子,在地上留下两条划痕,老者提起长剑,须发直起,丹田内的真气一缕缕的被送到手臂处的经脉当中。
数道剑影挥射出去,剑影消散,霜光暗淡,仍然去势不减的攻过来。
老者疯狂后撤,肉疼的吞下一枚丹药,急忙抱拳,大喊:
“阁下杀我侍妾,为何还要咄咄逼人!”
“老夫乃是天剑山庄的庄主张林天,你我二人贵为先天宗师。应该清楚,些许恩怨,对我们来说不放心上的。”
是啊,宗师之间只要不是天大的仇恨,他们都会采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对策。
毕竟对他们来说,练武到如此境界,太不容易了,要么剩下的时间用来享受生活。
要么用来琢磨技法,加强自己的秘技,再要么就是尝试问鼎极境。
时间本就紧张,哪有人那么无聊,天天想着报仇,打打杀杀的多不好。
陆胜眉头一挑,丹田中的雄浑真气快速流出,长刀猛烈一挥,一条比之前更强大的刀气横扫过去。
秘技:七杀刀——第三式!
锋利的刀气在空中极速划过,地面两边的青草被这些气流刮的飞起,在空中碎成草渣。
面对如此强劲刀法,张林天面色一苦,这人是到底是第几步宗师,刀法怎地如此迅利。
他的秘技已经连续动用了好几次,每次都是艰难破开此人的刀气。
本以为这人的秘技已经用完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招刀法等着他。
“阁下快快住手!老夫愿意拜你为义父,任尔驱使,只求你绕我一命。”
老脸上没有丝毫屈辱,张林天熟练的急吼一句。
武林之中的风气,如果输给别人,想活命,喊一句义父,说不定就能活下来。
凭借此招,他屡试屡爽,魏国有二分之一的宗师,都被他认为义父,义母。
刀光的主人仍然没有停下来,汹涌的刀气遮盖住,张林天身遭五尺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