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从他们擅自闯入夏国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死亡的归宿。
金三娘意识到面前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青年,实则也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想起先前自己与西门无敌一起联手对付李无忧,哪怕后者已经接受她的道歉,此刻也忍不住担心对方会在暗中找她算账。
“李盟主,先前是老身有眼无珠,如果你真的要罚就罚我一人,放过老身的两个徒儿。”
金三娘再次道歉恳求。
李无忧意味深长扫了姜寒依一眼,淡淡道:“放心吧,你的大徒儿是我炸天帮的副帮主,对自己人我向来都很心软。”紧接着又看向白婉清,“至于你这小徒儿跟我是老乡,我是不会在背后开枪的。”
金三娘闻言松了口气。
而姜寒依听到李无忧称她为自己人,心中一时间百感交集。
回忆起与李无忧初次见面,那时她听从西门无敌的吩咐去招揽对方,结果却被这家伙给带到沙漠‘虐待’了一番,仅仅过去一段时间,自己与西门无敌反目成仇,反而跟这个家伙站在一条船上。
“我已经让人备好酒菜,还请李盟主与诸位赏脸。”
黄有为前来发出邀请。
李无忧婉言拒绝道:“你们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随即与金三娘一同离开。
片刻后,二人来到偏院。
金三娘指了指其中一间房:“西门无敌被关在里面。”
李无忧点了点头,“前辈你也去吃饭吧。”
金三娘临走前问了一句:“你会杀了他?”
李无忧没有回答,而是独自走进房间。
此刻间,西门无敌衣衫褴褛,身上被一条拇指粗的铁链锁着,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与昨天的意气风发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杀了我吧。”西门无敌看到李无忧出现,一开口便是求死。
吧嗒!
李无忧叼上一根烟,吞云吐雾道:“杀你很简单,只是你喜欢舒舒服服的死去,还是痛苦的折磨中慢慢至死?”
西门无敌闻言突然有股不寒而栗的感觉,紧皱眉头道:“李无忧,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甚至在你杀了我多名手下后,我都没有想要杀你的想法,为何你一定要与我作对?”
“错!”
李无忧纠正道:“先说卯兔吧?那个女人三番两次害我,我就问你她该不该死?”
西门无敌稍稍沉吟,点头道:“该!”
“好,那咱们再说子鼠,他竟然想杀我的女人跟孩子,你说他该不该死?”
“该!”
“戌狗在滇南为非作歹,坑害百姓,该不该杀?”
“该...”
一连道了三声‘该’西门无敌突然变得歇斯底里,“就算他们统统该杀,那我可有得罪过你?”
“呵呵~~~”
李无忧轻蔑一笑:“你让姜寒依摆鸿门宴意图笼络我,若非我李无忧还算有点本事,岂能活到今时今日?”
西门无敌被这一番话说得无言以,沉声叹道:“放了我,我可以将我毕生的财富交给你,甚至让无极会所有人奉你为主!”
“那些身外之物我看不上,但是我的确可以给你一条活路走。”
李无忧将烟头踩灭,眼眸变得深邃起来。
“说出你幕后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