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又回到轧钢厂了?!
在看到新郎新娘,以及鲜红的喜联时候,这才回过味来。
今儿是来给何雨柱祝贺新婚来的。
最让他们惊讶的是,
轧钢厂李副主任居然也过来给何雨柱帮忙。
一时懵逼的他们开始怀疑。
何雨柱什么时候面子有这么大了?!
这些朋友同事,与其他人不同。
与何雨柱,以及刘静的关系都不错。
他们最少的礼钱是两块钱,也有三块钱的。
阎埠贵收着钱,一一记下名单。
“老阎,帮我也记个名。”
刘海中拿着一块钱,放在桌上。
阎埠贵瞄了一眼,又将一块钱给他退回去。
“一块钱你爷拿得出手!
现在都坐上一大爷的位置了,若不是人二柱你能坐上吗?”
“今儿是何雨柱结婚,又不是何二柱。”
刘海中低首小声对阎埠贵说道。
“嘿,我说老刘。之前我自认为自己够小气的,没想到在你面前我还是自愧不如。
人何二柱结婚的时候,你觉得两块钱能拿出手吗?
你瞧瞧咱们院住户,一般人都随的一块钱。
你也和他们一样随一块钱?你还是这个院的一大爷不?”
阎埠贵这次给何雨柱家管账,也见识到了随礼钱多的主。
当他看到刘海中,拿出一块钱的时候,阎埠贵都懒得给他写姓名。
“老阎你打算随多少礼钱?”
刘海中听从了阎埠贵的建议,从兜里又拿出一块钱来放桌子上。
心想这两块钱礼钱应该不少了吧。
哪曾想,
阎埠贵居然脱口而出:“我随五块钱的礼。”
“啥?五块钱?!你你疯了吗?”
刘海中不可思议地看着阎埠贵问。
“这可是与何家拉进关系的好机会。以后不定什么时候用着人何二柱呢。”
阎埠贵眼珠子转了转,笑眯眯对刘海中说道。
经阎埠贵这么一说,刘海中心中一琢磨,也是那么回事。
之前自己不就让何二柱治好了病吗。
现在何二柱可是市医院的院长,不定以后什么时候用着他呢。
瞧瞧人家那些当官的,什么所长,队长啥的,可都是五块的礼钱。
好歹自己现在也是大院里的一大爷。
大小也算是一个官位。
随礼一两块钱的确有点寒酸。
想到这儿后,
刘海中又从兜里拿出三块钱。
“我也上五块钱的礼!”
刘海中说话间,随手一拍
“啪,”
将五块钱拍在桌上。
“一大爷刘海中,随礼五块钱。”
阎埠贵故意喊着一大爷三个字,大声吆喝一声。
这一声吆喝,响在大院里,
引来不少人目光。
“二大爷啥时候当上一大爷了?”
“你还别说,一大爷被带走,二大爷可呗就是一大爷了!”
“嚯,没想到人二大爷也随即五块钱!”
……
院内住户议论纷纷,看向刘海中的眼神也很复杂。
而刘海中却很享受刚才阎埠贵那声,一大爷。
能听到这么一个响,看到大院里众人崇敬的眼神。
刘海中觉得这五块钱的礼钱,随的太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