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这点小心思,
已经被何二柱瞅的明明白白。
“三大爷把你手中的纸拿出来,让我对峙一下,
完事后你再去休息也不迟。”
何二柱拉着阎埠贵手臂,去给他要那张纸。
“什么纸?没有呀。”
阎埠贵说话间,就要把揉成团的那张纸往嘴里塞。
不过,
他的动作在何二柱跟前,还是太慢了。
阎埠贵手刚张开,那个纸团已经不见。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便听到何二柱说出三个字,
“冉秋叶。”
阎埠贵回过神来,看向何二柱。
只见他手中拿着一张展开的纸。
上面写着三个字,冉秋叶。
而这三个字,正是阎埠贵所写。
事已至此,
阎埠贵再不承认,那就是耍小孩子脾气了。
“何二柱,怎么说我也是为你好,
将冉老师那么漂亮的姑娘介绍给你,
按说应该是你送给我一点东西才对,
你可千万不能再搬走我一盆话呀,”
阎埠贵还做着最后的挣扎,
向何二柱打出一张感情牌。
何二柱没把阎埠贵刚才说的话当回事。
“三大爷咱们一码归一码,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今儿你输了,我赢了,
咱们该怎么着还要怎么着。
愿赌服输,我现在就去搬一盆花回去。”
何二柱来到墙边,在几盆花跟前转了两圈。
端起一盆山谷百合,放在自行车后座上,
一手扶着花,一手推着自行车,前往中院。
阎埠贵秃丧着蹲坐在门口,喃喃自语,
“他是怎么知道我写的是冉秋叶?
何二柱懂读心术?!这怎么可能?!”
该说不说,
这件事足够阎埠贵消化小半年。
何二柱回到家。
屋内已经微黑。
将房间收拾一番,
又简单洗了洗。
何二柱便平躺在床上,
等秦淮茹过来。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
也没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
没有手机,电脑,
甚至连个电视机也很少见。
那时候评价一个家庭富不富裕,就看他家有没有三转一响。
三转分别是,自行车,缝纫机,和手表。
一向则是收音机。
这四件物品,对于平常百姓来说,
绝对是非常奢侈的存在。
买下这四件套对何二柱来说,
虽然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他并不想买,
在何二柱看来,什么缝纫机也好,收音机也罢,
这些东西都没什么用。
他压根就看不上。
之所以买一辆自行车,也只不过是作为一个代步工具,
不像有些人当宝贝一样看待。
这一刻,
何二柱觉得很无聊。
他暇眯着双眼,困意逐渐卷来。
不知不觉中,打起了微酣。
“二柱,二柱,醒醒。”
不知睡了多久,何二柱被人叫醒。
缓缓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
“谁?”
何二柱迷糊着问了一句。
“嘘,,是我,你淮茹姐。”
秦淮茹听到何二柱醒来,轻声回复他一句。
何二柱也听出秦淮茹的声音,
伸出大手,将她拽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