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何二柱的恢复,
该说不说,苏丽梅向何二柱说出的条件颇具诱惑力。
作为每一位医务工作者。
尤其是单身男医务工作者,在洗白大褂这件事上,的确让人头疼。
苏丽梅说的话,成功引起了何二柱的兴趣。
“五个月。”
何二柱睁开双眼,伸出五个手指,与苏丽梅讨价还价。
“嘻嘻,三个月,怎么样?
就耽误你一小下下的时间。而我可是要给你洗三个月的白大褂。
这样算来,你一点都不吃亏。”
苏丽梅伸出左手小拇指,让何二柱看。
示意也就小拇指这么一小下下。
何二柱直起身来,伸出右手将食指,中指,无名指搭在苏丽梅手腕。
几秒钟后。
“你除了痛经,其余什么病都没有。”
何二柱说完,又斜靠在破椅子上。
伴随着“吱扭”一声响。
“这就完了吗?”
苏丽梅惊问。
还没有开始,就这样结束了。
几秒钟而已!
可以说,苏丽梅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
期待着何二柱好歹也问她几句话。
“完了。”何二柱半眯着双眼,慢悠悠地回复一句。
“诊脉不是左右手都要号吗?就算右手号完,我这儿还有左手呢。”
苏丽梅觉得何二柱就这样完事,而自己却要给何二柱,洗三个月的白大褂太吃亏。
于是又将自己左手放在诊脉袋上,等着何二柱给自己号脉。
“你说的那是别的大夫,在我这儿号一个手的脉就足够。”
若说吹牛有段位,
不让何二柱上个王者,真对不起他这张嘴。
苏丽梅自是不信:
“你骗我,哼!虽然我没学过国医,却也懂得怎么去给患者诊脉。”
“我骗你了吗?难道你没有痛经?”
何二柱话音一出,苏丽梅“刷”一下,俏脸瞬间飞上两朵腮红。
“何二柱你,,哼,不搭理你了!”
苏丽梅也不再叫他何大夫,娇嗔瞪一眼何二柱,起身离开。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
何二柱瞅着苏丽梅纤美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能够解决三个月不用洗白大褂的问题,何尝不是一件乐事。
于是,
何二柱又将身子斜靠在破椅子上,美滋滋地开始前后摇晃起来。
“咯吱,咯吱,,”
美不过三秒。
“咔嚓,,”
一声向。
那张破椅子的靠背居然被何二柱晃断。
何二柱也是惊叫一声,“哎呀。”
只见他整个上身向后仰躺下去。
要看就要摔倒在地上。
何二柱一着急,出于本能反应。
但见他右手快速一拍地面。
随即,整个身子居然腾空而起。
下一秒,
稳稳站在地上。
苏丽梅听到何二柱惊叫,回头向他看去。
刚好看到何二柱向后仰躺下去。
不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却又看到何二柱,已经稳稳站立在地面上。
该说不说。
何二柱这波操作,差点将苏丽梅眼珠子惊掉在地上。
这不对呀!不符合常理呀!
何二柱不该摔倒在地上吗?!
为啥突然就稳站在地上呢?
没错,就是突然。
苏丽梅确定自己刚才没有眨眼睛,也没有看错。
“何,何医生,你怎么做到的?!”
苏丽梅迫切希望何二柱能够给自己解释明白。
不然,她自己的世界观将会发生改变。
“我也不知道。”
何二柱没有说谎。
刚才自己这波腾空而起的骚操作,也把何二柱本人震了一个外焦里嫩。
此时,何二柱也处于懵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