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你刚才叫我啥?”秦淮茹瞅着何二柱问。
“秦淮茹呀,没错吧?”
何二柱将目光移向窗外,不去和她对视。
秦淮茹那双眼睛忒勾人,比秋水还清澈。
此时,
若说何二柱没点想法,连他自己也不信。
只不过自己还没拿到驾照,昨晚就已醉驾。
这事让何二柱心梗。
“二柱你现在居然连姐也不叫一声,直呼我姓名?”
秦淮茹躺在被窝里,心中不是滋味。
以前何二柱每见到秦淮茹,总是淮茹姐长淮茹姐短的叫着。
经过昨夜春雨之后。
今儿早上醒来,何二柱居然开始直呼自己姓名。
“姐弟之间是不能有这种关系的,我们已经做了这种事,我不能再称呼你姐,有违常伦。”
何二柱不能告诉秦淮茹,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二柱。
所以喊不出她姐。
便找出一个道德理由想要搪塞过去。
秦淮茹白一眼何二柱:“我们又不是亲姐弟,怎么就有违伦常?”
“不是亲姐弟,胜似亲姐弟!更不能喊你姐。”
何二柱说完抬眼看向窗外,接着催促秦淮茹。
“外面已经发亮,你快起来走吧。”
“是不早了。”
秦淮茹看一眼窗外,不再争辩叫不叫姐的事,起身急匆匆穿衣服。
下了床。
又穿上布鞋走到桌前,把昨晚没吃完的小公鸡,包打包打要带走。
“秦淮茹你别动我的鸡!”
何二柱起身下床要去阻止。
下一秒。
又窜回床上。
裤头没穿一个,太没面子了!
“咯咯,还不好意思,昨晚怎么没看你不好意思呢?”
秦淮茹笑了笑何二柱。
不过,临走时候给他留下小半只鸡腿。
“这只鸡腿给你补补,剩下我带走给孩子们吃。”
男人劳累过后,需要补补,这一点秦淮茹还是懂得。
放下小半只鸡腿,她还不忘把手上沾的油水,用嘴嘬了嘬。
何二柱看到秦淮茹走出房间,又转头瞅着桌上小半只鸡腿。
自我安慰,
嗯还不错,能将就一顿早餐。
不然今儿早上就要挨饿。
昨天何二柱把所有钱凑吧凑吧,凑了三块七毛钱。
买一只小公鸡花去三块二,剩下五毛钱买了花生米。
喝的酒还是之前剩下的少半瓶。
可以说,
何二柱现在兜里比脸还干净。
还有,平时家里一日三餐都是何雨柱安排,
好巧不巧,今儿他又不在家。
幸好还有那半只鸡腿,今儿早上也算一顿饭。
……
秦淮茹从何二柱屋里出来,四下看了一眼。
没看到一个人影。
由于两家紧挨着,秦淮茹赶紧着迈了几大步,便来到自家屋前。
门没有上锁,还是秦淮茹昨晚出来故意留的。
“呼,,呼,,,”
一进屋便听到婆婆打呼噜的声音。
可谓震天撼地。
三个孩子睡的还那么踏实。
秦淮茹小心着将鸡肉藏进橱柜里面,以防被耗子拉走。
没办法,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
不光是人被饿的成了鬼,
耗子也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一只只都被逼的成了精。
但凡有点油水的食物,你别让它闻到味,
不然你头天晚上留下,第二天早上就没了踪影。
秦淮茹将橱柜轻轻关好,
蹑手蹑脚来到炕边,刚跻身在槐花身边想要小眯一会儿。
“娘,我想尿尿。”
棒梗在这时候,居然被尿憋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