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厚伸手摸了后脑勺,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苏庭坚与苏文彦兄弟听了直摇头。
当晚,苏家的男人与君戎璟在纸上演练了不少可能会发生的攻击情况。
直到半夜,他们才各自回房。
等到君戎璟回房时,他发现苏言婳正在灯下描着花样子。
“这么晚了,还画这些做什么?”
苏言婳抬头,看到他回来,放下笔,起身,帮他将脱下来的大氅挂好。
“今天傍晚时,嫂嫂说给龙凤胎绣了冬鞋,让我有空去她那里拿。”
“我不会女红,其实我也挺想给孩子们亲手绣鞋子穿的。可女红自小就学不会,我就想着,自己画花样,让珍珠橘苹空了帮我绣出来。”
“好歹也算是我画的花样子,虽然不是我亲手绣的。”
看她说话时,那有些委屈的小表情,看得君戎璟心头不忍,连忙安慰:“傻的,天底下不会绣花的人多了去了,可天底下生龙凤胎的又有多少?”
“你想想看,你很多事情都会,骑马射箭的,又有几个女孩子能做到?”
“这人与人之间本来就不好比的,咱们自己生活得开心就足够了。”
苏言婳微微笑了:“瞧你说的,我才没那么脆弱,我只是想着,自己能给孩子做的,我就尽量去做。很多人会绣花,却不会画花样子呢,对不对?”
“对极,对极!”他将人拥住,又问,“方才饭厅里,你那么惊慌是真是假,还是想要把君睿昱想要造反的消息给透露出去,好叫你娘家人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