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他又道。
苏言婳微微蹙眉,踮脚,捧着他的脸,一连在他唇上啄了很多下。
他终于笑出来:“你是属啄木鸟的吗?”
“哼!”她伸手推了他。
却不想,被他一下子揽住了腰肢,他温热的唇就覆了过来。
温柔缱绻之后便是辗转碾压。
被他吻得晕乎乎的,某人还意犹未尽:“要这么哄,明白了吗?”
她摇了摇头,见他又要再来,她连忙点头。
他笑了,笑得愉快:“既然明白了,该你了!”
“你太坏了!”她气恼地娇嗔。
“本王只对你坏!”
闻言,苏言婳连忙往外屋跑去,没跑几步,门闩还没打开,就被他一只手给抵住了门。
她就往另一边过去。
他的另一只手,也抵住了。
一下子,她就被他禁锢在身前,在他与门板之间狭小的空间里。
他很高,在烛火的照映下,好似他整个人将她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不由自主地,苏言婳咽了咽口水。
每次壁咚,她的心脏跳得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她的腿也开始不听使唤。
而身前的他,剑眉入鬓,眼神深邃,眼波深处是意味深长的绝世流光,这眼神,她再熟悉不过。
看她这张绝美的脸庞上,粉腮泛红,真是人比花娇。
一低头,他便准确地攫住她的唇瓣。
两人的身影印在门纱上,外屋里的珍珠橘苹一瞧,双双红了脸。
罗剑与吕泉两人正好进来,两人在外头守护,天寒地冻的,想要来喝杯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