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松,本官且问你,你上去探鼻息时,许氏果真没气了吗?”
“回大老爷的话,草民给许氏探鼻息时,许氏是真没气了。”
就在这时,李维运眯了眯眼,当时在账房内,因为天色还不甚明亮,看不真切。
但他可以确认的是,那野男人是没有胡子的,此刻……
李维运忽然上前,一把将金松嘴唇上的假胡子扯了下来:“就是他!”
“就是他与许氏在苟且!”李维运激动地大叫,“本少爷是清白的,清白的!”
金松有些瑟缩,他平日里是留着小胡子的。许氏不喜他留胡子,所以凌晨行事前,他将胡子刮了。
而上工时,他将胡子粘了回去。
这会,李维运将他认了出来,他心虚地不敢看对方,只道:“大老爷明鉴,草民断不敢与李大少爷的女人有所关系!”
府尹大人喝道:“你们若是不说实话,那么就等着回京兆尹府中吃点家伙,本官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牢里的家伙什更硬!”
李维运激动大叫,吵着要见自己祖母。
金松闻言,面色越来越难看。
就在这时,仵作带人将许氏从赌坊二楼的账房内抬了下来。
见到死人,围观群众胆小的往后退了几步,胆子大的争着上前想要看个究竟。
许氏被白布盖着,不过还是能看到白布下垂下来的罗裙衣摆不整,有此可见,事发当时,许氏还真的是与人在做那等事。
赌坊的账房就在赌坊二楼一个隐蔽的拐角处。
那个地方僻静,凌晨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来,是个办事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