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动情而沉声地唤道:“滢滢,你是我的了。”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再也不会分开,如此,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她都知道他们能化解。
她抚上他光滑的背,抚上他的发,感受到她的迎接,他微微一愣,看着她,他声音沙哑,语气温柔,“痛吗?”
她的肩上嫣红纤软,玉颈香汗涔涔,可她仍旧朝他微笑,摇摇头,他目光一闭,再次攻城略池。
月光早已羞红了脸,躲进云层。就连天上的飞鸟也不知所踪,只有河水不知趣地倒映着旁边交融在一起的两个身影,他们仿佛一辈子不会分开。
老天从来都是不公平的,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愁。
陆姱卧在床榻上,自打早上听闻彰华出府,她就睡不着觉。本想着白滢今日离开,她又在昨日为他挡刀,正是可以跟他培养感情的时候,却不料,还是有意外发生,只盼着他不是寻那人才好。
月光透过橱窗洒进来,像浸过冰水的纱帘,铺在地上显得凄清而落寞。
这时,阿芝推门走了进来,陆姱身子早已酸痛到不行,可仍旧撑着,“怎么样,殿下回来了没有?”
阿芝脸露纠结之色,似乎开口十分为难,索性猛然摇头,看着陆姱女塌软下去的身体,她叹了口气,侧妃对殿下真是痴情一片,为了他不顾性命不说,甚至醒来未见他身影,整个人也陷入忧患之境,爱一个人,真的会让她变得祈求而渴望。
只见陆姱不死心,皱眉道:“你究竟打听清楚了没有,会不会是殿下早就回来了,你没发现?”
阿芝忍不住跺脚道:“侧妃,奴婢在启铭殿站了一天了,都未见到殿下的身影。这殿下,他是真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那你可知他去了何处?”
“奴婢也不知,启铭殿的人口风紧得很,便是奴婢重金相赠,他们也不敢说出,因上回那驾者前车之鉴,所有人都害怕被殿下惩罚。不过,奴婢见护卫长回来过一次,似乎是回来调动人马的,许是城中出现慌乱,殿下在外镇压也说不定,你就别多心了。”
陆姱点点头,如今,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白滢醒来时,只觉浑身颤痛无力,她不着寸缕,满脸红扑扑的,低头看她,他正覆在她身上,吻着她脖子。
她咬着唇,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这是在何处?”
“山里,河边。”他的额上还有汗水,脸色通红,片刻,他身上又开始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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