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和季池枭待久了,也都耳濡目染的学的聪明了一些。
“安王,事关重大,我们先带着证据去禀告陛下了,谋逆之人,便交给安王了。”
季池枭没有搭话,几个大臣也没等,直接带着证据,押着季云砚府里的人,一起去见皇帝去了。
而等他们走了,原本还占着上风的四皇子,手里的软剑就被季池枭夺走,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四皇子,还要继续挣扎吗?”
季云砚心下一沉,今日怕是无法了。
“安王,你就不怕我舅舅吗?”
季池枭疑惑,“四皇子说的人是萧宸北吗?”
“不过我给他找了一点儿麻烦,他现在可没空赶过来了。”
“你那个舅舅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手握重兵,就以为可以一手遮天了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暗中练私兵吗?”
季云砚愣住,“你……你怎么知道?”
就连他也是上次,给母后带信的时候,他舅舅才告诉他的。
“四皇子,你觉得等会儿萧宸北暗中练私兵的事情,一起送到了你父皇的面前,他还能保得住你吗?”
季云砚这次从心里冒出一股阴冷的恐惧。
“你的舅舅似乎还给了你什么东西,而这之后四皇子一定去见了自己母妃吧。”
“让我来猜猜,这个东西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季池枭凑近季云砚的耳边,嘴角带着几分笑意。
“应该在那个非常宠爱你的父皇肚子里了吧。”
季云砚手心都冒起了冷汗来。
他竟然有一种所有人,都是这个男人的掌中玩物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