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应淮皱眉,“可是深深身上中的媚药……”
季池枭把玩着温应淮的墨发,“哥~你不能一直护着他。”
“而且,这个时候正是药效发作的时候,怕是他和宿月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而且宿月可是先吃了的。”
“这种东西无药可解,除了宿月。”
温应淮一时间竟不知道找什么话来反驳。
“还是,你觉得你的外甥就不应该同我们一样,和一个男人有什么?”
温应淮都不知道,他怎么又把话扯到了两人的身上来了。
“我又是几时说过这种话了?”
“阿深喜欢谁,便是他的自由。”
“他已经很苦了,我只希望他开心。”
季池枭的目光落在温应淮的身上,有些目不转睛的炽热。
他没有反驳自己说的“同他们一样”这句。
季池枭简直欢喜的不行。
堂堂一个王爷,此刻竟同个孩子似的。
温应淮:“?”
他又怎么了?
“明日……我想进宫去看阿深。”
季池枭高兴的点头,“好,我陪你一起去。”
“谁敢拦着你,我当场拧断他的脖子。”
季池枭的视线就没有移开过。
温应淮被盯得脸色有些发烫,“你……你离我远些。”
“好~”
温应淮的视线默默落在自己的腰上,那你倒是把手拿开?
温应淮也懒得和他说了。
反正他也不会听的。
而且……
温应淮看向季池枭,有些许说不出来的情绪。
便也,不在这样的情绪上过多的思索。
大概是方才季池枭那句话,让温应淮有些……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