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和你生气。”
季司深有些焦急的开口,“你……刚刚还凶毛绒绒了……”
“我凶它,又没有凶你。”
季司深说一句,许俢承倒是认真的回一句。
“有……有区别吗?”
“我养的……”
许俢承终于看向季司深了,“你说它是你生的,倒是没有什么区别。”
“而且,你方才说,谁养的?”
“养了几天?那最近又是谁养的?”
“你养的等于凶你,那我养的就等于我在凶我自己。”
“笨?”
季司深一听许俢承又骂他笨,就不干了。
“我才不笨!!!”
许俢承站起身来,犹豫后还是揉了揉季司深的头发,“嗯,不笨,傻而已。”
季司深:“……(??v?v??)”
许俢承暗自觉得面前的人有些可爱。
他放下手里的烫伤药,又换了药,让季司深自己把裤腿卷起来。
季司深又委屈又生气的听话,瞧得人心里软的很。
就是在绝对冰冷的心,都架不住这样一个软软糯糯的小公子。
“还没长大吗?上个楼梯,也能把膝盖磕成这个样子。”
季司深哼了一声,有点儿报复行为的开口,“明明是先生家的地太硬了……”
因为季司深这一句,许俢承之后就把家里所有地板都给扑了柔软的地毯。
甚至所有的边边角角,都包了防撞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