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说,这句话听上去怎么这么可怜呢?
季司深笑出声来,“周郎,你什么时候学坏了?竟然也会说这种话了?”
周砚时耳廓一红,轻咳了一声,“近朱则赤。”
哟,这是点他呢。
不过,季司深很认真的纠正他的话,“明明是近墨者黑。”
周砚时都没犹豫的反驳。
“近朱则赤。”
季司深也不甘示弱。
“近墨者黑。”
周砚时:“……”
“近朱则赤……”
这个男人真的是……
“噗,近朱则赤就近朱则赤吧,反正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来。”
周砚时:“……”
季司深环着周砚时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唇,“那就往后余生,还请坊主‘夫人’不吝赐教。”
季司深也就是这个时候嘴上占一下便宜了。
“……同请季郎不吝赐教……”
季司深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果然只有他的男人才懂他的小癖好,才会配合他的小癖好啊。
不过,季郎啊~
真是个非常新鲜的称呼,他喜欢。
——
周砚时之后便同季司深说的一样,询问了若若的想法。
若若只说了一句话,“只要和娘亲爹爹还有父亲在一起,若若才不在意父亲是不是王爷呢。”
而且当王爷的父亲,一点儿都不开心。
天天都被那个皇帝欺负,和娘亲爹爹在一起的父亲,最温柔最开心了。
周砚时揉了揉若若的头,“我们会永远和娘亲爹爹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