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时眸光颤了颤,同他那颗心一样,周砚时闭上眼睛,默默回应季司深的吻。
——
大婚前,某人已经先完完全全的熟悉了一遍,洞房花烛的流程了。
季司深美其名曰:“我怕周郎洞房的时候,连我的腰带都不敢解开,所以我现在从头到尾教你一遍。”
坐在床边的周砚时看着侧躺在床上,脖子上都是吻痕的季司深,脸色红的厉害。
他……真的和他的坊主……
周砚时的脸越发滚烫了起来,那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的厉害。
是怎么都停不下来的程度。
耳边还有季司深抱紧他,趴在他肩上一声一声的周郎,背上也有季司深的指甲抓破肌肤时的疼感。
周砚时赶紧转过头去。
这下……他更不敢面对他的坊主了……
简直……太糟糕了……
周砚时默默看向季司深,指尖小心翼翼的拨弄着季司深的耳发。
希望,这样的他,不会在有一天让他的坊主觉得厌烦无趣。
周砚时收回手,看着熟睡的季司深,小声的别扭强调了一句话。
“谁……说我洞房的时候……不敢解开坊主的腰带了……”
“我都会。”
不用他的坊主教也会。
那些画本,他……都看了……
早就会了。
所以,拜那些画本所赐,某人才会在吻得忘乎所以的,自然的就解了季司深的腰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