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句话,让我觉得很矛盾。”
“正常来说,如果零隐当真对我有意思,他为什么会是反过来帮我弄死了要欺负深深的人。”
“所以,要么零隐有意思的人是深深,要么零隐就是深深本人。”
季司深听着沈识檐的分析,那从面具之下透露的笑意,就更浓烈了一些。
季司深浅抿了一口茶,瞧着沈识檐,“所以只是这一句话,你就这么肯定零隐是我了吗?你也说了,说不定是零隐喜欢你的深深呢。”
沈识檐看向季司深,“这自然只是其一。”
季司深顺着沈识檐的话问,“其二呢?”
沈识檐依旧很耐心的解释,“如你所说,如果零隐是对深深有意思,那我和深深一直以来的亲近,便又说不通了。”
季司深挑眉,那眼里的光芒,如炙阳。
“哦?为什么?”
沈识檐微微贴近了桌子几分,就像是在靠近季司深一样。
“请问零隐大人,一个正常的男人,有不有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另外一个男人,成日亲密的贴近,甚至只是杀了那个企图玷污自己心爱的男人。”
“却放任另外一个男人,和自己喜欢的人有肌肤之亲呢?”
“深深。”
季司深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放下手里的茶杯,直接摘掉了自己脸上的夜叉面具放在了桌子上,完全暴露了那张面具之下的脸。
季司深撑着下巴,瘪嘴望着沈识檐。
“恭喜丞相大人,回答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