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给那个男人买酒,会被他用皮带抽在背上。
多吃了一口饭、没有洗碗、偷吃一个红薯,多喝一口水、弄坏了本来就是坏的衣服、喊了一句饿或是冷……
都会被他们打。
最严重的一次,他被打的只有一口气,那个男人手里的皮带都被打断了。
没有缘由,只是因为想打。
而且不只是他们打,还会被两个哥哥和姐姐打。
两个哥哥和姐姐可以上学,他不能,哪怕偷偷看他们的书,他们立马就会告诉这个女人。
然后换来更严重的一顿打。
骂他不该妄想自己不能妄想的。
如此种种,直到他长大了。
他挣得所有钱,每一笔都得寄回去。
不寄回去,她就会和今天一样,跑到他住的地方闹。
家里有一点儿好东西,都会被她抢。
三十几年里,没有一个东西是属于他的。
现在,她却连他的小少爷,都要伤害。
她没有资格。
她有什么权利?
绕是季司深都被萧四郎狠厉样子吓到了,季司深赶紧上前拉住了萧四郎。
萧四郎侧头,发现是季司深,那身上的戾气瞬间消散,像下一秒就对摇着尾巴晃来晃去的大狼狗似的。
季司深默默看了一眼脚边奄奄一息的老女人,还有半口气了。
整个背上都是血肉模糊的,可见萧四郎抽的比他,狠的多。
而他手里的皮带,已经裂开了一个口子,再打一下,就能断了。
季司深拧着眉握住了萧四郎的手,他握住皮带的手,也流血了。
“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