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季司深身上,甚至还染了几分他身上带回来的酒香气。
——
之后的季司深那一点儿酒醉的微醺感,都没有缓下来。
陆之闻只好抱着清洗过后的季司深靠在床头,轻轻顺着他的背,跟哄小孩儿似的。
只是闻到他身上的酒香就醉成这个样子,陆之闻怀疑,他要是喝一点儿酒,怕是得软的没了骨头似的。
那个画面,陆之闻只是想想,都觉得有些犯罪的很。
得,他又……
陆之闻的那点儿理智持重沉稳,在他的深深身上,反正是一点儿都没有了。
陆之闻正顺着季司深背上散落的长发呢,就听趴在他肩头的人接过他最开始的话回答。
“想过。”
“没死,我会弄死他,死了,我想让他死都不清净。”
陆之闻:“……”
小兔子是怎么用这么软这么乖的话,说出一种他要刨人祖坟,挫骨扬灰的话呢。
不过,陆之闻想到那个男人对季司深的折磨,他又觉得平静了下来。
陆之闻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季司深背上的烟疤位置,这是那个男人的手笔。
烫伤来自他的母亲,烟疤就是那个男人干的了。
“好,死了,我也帮你找出来。”
“不过,深深你想找到他,不只是因为这个是吗?”
季司深也没有隐瞒,在陆之闻脖颈蹭了蹭,回答,“我想知道一件事。”
“但他死了,也无所谓了。”
陆之闻捧着季司深的脸,眸光很认真的注视着季司深的眼睛,“如果深深真的想确定,你知道的,不只是找他,还有更直接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