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一听,便拿着盖了温阮氏血手印的纸张站了起来。
面对阿母,气息瞬间又变得乖巧温柔。
爱屋及乌这件事,季司深同样也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不是圣母,但也不是十恶不赦。
谁对温止牧好,他也可以对谁好。
“阿母,你笑什么?”
元清雾握住季司深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没什么,只是在想牧牧一定很喜欢你。”
对于这一点儿,季司深便有一些傲娇了,“嗯,他的确很喜欢。”
何止只是很喜欢呢?
是一眨眼的时间不见,便会思念成疾的病症。
唯一可解之法,便是见到那人。
只是见到那人第一眼,他便会更思念成瘾啊。
温止牧指腹摩挲着左耳的耳坠,脑海里便会浮现出这人,亲吻他耳垂时的画面。
是比亲吻双唇,更加让人觉得撩人心弦,祸国殃民的存在。
“深深,我想你了……”
一句话,便能听出他话语里的酸楚,思念,与喜悦的交织。
这世间只此一人,足够他义无反顾的喜欢。
——
季司深之后,将温阮氏悄无声息的又带回了宰相府,将她带到了之前她囚禁阿母的地方。
她已经没什么用了,剩下的日子,她也得在这里不死不休的。
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