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我给你赎身,你和我回宰相府吧。”
季司深眸光里多了几分清明的意识,再次转过身来,红润的小脸枕着温止牧的手,笑出声来,“那我的身价,有点儿高,会让大人‘倾家荡产’的。”
温止牧却没有什么犹豫的开口,“左右不过身无分文。”
“和我回宰相府。”
季司深一笑,在他手心蹭了蹭,“大人是在嫌弃我青楼花魁的身份么?”
温止牧却很平静的看着季司深,回答却很肯定,“不是。”
季司深手上勾着温止牧腰间的荷包把玩,那里面有他给他的耳坠。
和他耳朵上的耳坠,是一对的。
“那大人,这么着急做什么?”
“我会和大人回宰相府的,不过我现在和你回去的话,大人脸上一定不止这一道小伤口了。”
温止牧睨了他一眼,他还知道呢。
“迟早要回去。”
季司深直接起身,拿过温止牧手里的脸皮面具,然后坐在他的腿上,亲自给他戴上。
“那就晚点儿和大人回去。”
温止牧看着季司深那一双眼睛,便觉得他心里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季司深身无一物的靠在温止牧的怀里,“我只是大人一个人的。”
“从前到现在,现在到余生。”
温止牧抬起季司深的下巴,四目相对,他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这是要他放任他在醉生楼,给他“惹是生非”。
最重要的潜意思是在告诉他,他是干净的。
是完完整整属于他一个人的。
温止牧只得低头吻了一下季司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