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只能是叹了一口气,任由他去了。
季司深见温止牧一副认命的样子,便笑意盈盈的,便拿着手里消好毒的银针,直接走到温止牧的身边,然后还是很“贴心”的问他,“大人,怕疼吗?”
温止牧抬眸,“如果我说怕,你会停止?”
季司深温柔一笑,“不会。”
温止牧:“……”
温止牧叹息一声,直接将耳朵凑了过去,“继续。”
季司深轻笑出声,在他下针刺穿温止牧左耳耳垂之前,直接坐在了温止牧的腿上,然后在他左耳上,落了一个微凉的轻吻。
然后,又妩媚妖异似的勾唇一笑,“止痛。”
温止牧眸光沉了沉,直接搂住季司深的腰身,将他抵在桌子上,毫不犹豫强势的吻上了季司深的唇。
季司深也不挣扎,任由他摆布,然后趁他兴致最浓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用手里的银针刺穿了温止牧的左耳耳垂。
然后环住温止牧的脖子,主动回应温止牧的霸道强势。
良久,温止牧松开季司深,“这才止痛。”
季司深舌尖轻掠过红润的双唇,然后笑了一声。
“好了。”
“现在还不戴耳坠,所以大人要经常过来,清理伤口~”
“不然要发炎的。”
温止牧算是看出了他的用心,他这是想方设法的让他来醉生楼找他。
针扎的伤口,对于温止牧来说,如同蚂蚁咬一下而已。
“诊金已经付了,大夫是不是应该可以治病了?”
季司深好笑,“我叫季司深。”
“不像个花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