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一听这话,就反应了过来,质问性的问他,“老混蛋!你派人监视我!”
席易琛瞥了他一眼,“只是调查。”
“但你说的监视,我会考虑。”
季司深跟炸毛儿似的差点儿从沙发上跳起来,“席易琛!你越来越过分了!”
席易琛淡淡地开口,“到底是谁先越了界的?随意听他几句莫须有的话,你就给我扣了个杀人犯的名头。”
“阿深,你是不是当真以为我对你没有脾气?还是认为我会无限纵容你在我的界限反复横跳?”
“你怀疑我,情有可原。”
“但你不该听信别人一言之词,这是其罪之一。”
“随便扣我杀人犯的名头,其二。”
“心有怀疑,却不向我求证,其三。”
“其四,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前一天刚受惩罚,第二天就跳窗越狱。”
“不仅跳窗越狱,擅自去酒吧喝的酩酊大醉,这是第五罪。”
“……”
席易琛停顿下来,深邃的眸光轻飘飘的落在季司深的身上,“还要我一条一条帮你复述犯的其他罪吗?”
“……”
季司深抿了抿唇,像是默认了席易琛说的这些,但还是带着一股子的叛逆不肯承认。
直接从沙发上起身,背影都是怨气的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