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了眼前的小少爷失去了生的气息。
“我……名季……司深,字子渊……”
安岩庭听到季子渊说话,便合上了手里的《古今通史》重新回到方才坐的位置。
“子渊少爷,这厢有礼了。”
季子渊看着安岩庭,“那……之后呢?”
安岩庭不免笑了一声,小少爷有些执着。
“少爷很想听我讲的奇闻么?”
季子渊本不想回答,但心里想着若是他不回答,安岩庭是否又不和他说话了,又和那些先生一样对他失去耐性。
想着这些,季子渊的眉头就开始紧皱在一起,那不安的情绪透过身体,让那双小手紧拽着盖着半身的被褥。
安岩庭敏锐的察觉小少爷的情绪,便温柔的安抚开口,“少爷不必担心,我既是你的先生,便是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少爷不用担心我会失去耐性,同先前的先生一般,离少爷而去。”
再次被戳破内心的小少爷,这次那白如暖玉的脸颊都晕染开了几分绯色的红晕,一下子便让那只剩阴郁病气的少年,多了几分生气。
好像在试图慢慢仰望那束照进黑暗的光。
“我……并没有……担心……”
季子渊的语气有些许别扭的强硬。
安岩庭见小少爷紧拽着被褥的手松了几分,他便也是看破不点破。
这已经是很好的进步了,听说前几位先生,都未曾让这小少爷搭过一句话,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