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出门前,傅时璟拿了新的耳坠给季司深戴上。
是血珀的水滴耳坠,犹如鲜红的红葡萄酒一般,透亮润泽,是极品,价格自然也是不菲的。
季司深抬手摸了摸,傅时璟便看的有些呆了,果然很衬深深。
“傅先生,你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是打算送你的哪个小情人儿呢?嗯?”
傅时璟直接搂过季司深的腰,俯身吻了上去。
“不久,前些日子在拍卖场看到的一颗极好的血珀拍卖,想着做成耳坠送你,应该很配。”
季司深挑眉,“花了多少钱?”
“不算多,两亿多。”
“……”
嗯,他戴的不是耳坠,是钱。
“傅先生,你好奢侈,一颗耳坠两亿多。”
傅时璟同样挑了挑眉,“你觉得你的老公差这两亿?”
季司深在傅时璟怀里瘪了瘪嘴,“不差吗?我怎么记得某位傅先生,被自己的母亲赶出来了呢?好像差点儿睡大街?嗯?”
“……”
傅时璟无奈的笑笑,“嗯,老婆说的都是对的。”
季司深踮着脚尖,甜腻的亲了一下傅时璟的下巴,“我走了。”
傅时璟嗯了一声,将季司深松了的头发,用簪子又重新挽上。
“下次送你两只新的簪子,嗯?”
季司深点头,“好,听你的。”
“晚上早些回来,我给你炖鸡汤。”
季司深哼了一声,拽着傅时璟的领子,“傅先生,我还没出门呢,你这是想让我当个昏君么?嗯?”
傅时璟喜欢的又贴上亲了亲季司深的唇,“早去早回。”
季司深捧着傅时璟的脸,“知道啦!那就辛苦傅先生去看看婚礼的场地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