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浅笑,挑了挑洛南鸢的下巴,“那……阿鸢做我的皇后?”
“弱水三千,我只取阿鸢这一瓢。”
洛南鸢哼了一声,直接就将季司深压在了身下,“相公要是敢纳妾娶妃,后果会非常严重的!”
洛南鸢对于季司深的占有欲是前所未有的浓烈,如同被他标记圈养的猎物,终生都只能仰望着他一人。
季司深就爱在那点儿作腰的边缘反复横跳,笑的眼眸弯弯的,“那阿鸢最好现在就别放过我。”
洛南鸢的眸光越发深沉,凶性毕露,有些……不堪设想啊。
洛南鸢也很挑衅,“相公~要是待会儿求饶的话,阿鸢可不会心疼。”
季司深同样回了个挑衅的眼神,“我要是敢求饶,下次就想办法,让我一个字都别想开口。”
洛南鸢总是招架不住这样的季司深,让他觉得他的相公比他还要偏执还要疯狂。
洛南鸢眸光颤动,“相公~我每天都爱你多一点儿。”
季司深笑,贴在洛南鸢的耳边低语,“我也是,我爱阿鸢,恰如这日日夜夜。”
季司深……会为自己的作腰付出代价的。
就连他叫来寻的时候,都才被某只野性毕露的小兔子放过不过半刻钟。
“盟主找我。”
季司深的记忆里,寻一直都是一身黑袍示人,除了那双眼睛,没人见过他的样子。
阿姐说,他脸上有伤。
“寻,我要做一件事,需要你帮我。”
寻有些意外,“盟主尽管吩咐。”
季司深撑着头,在寻的面前,虽没有完全收敛自己的气势,但瞧着也比在其他人面前柔和几分。
“接下来的几天,我需要你代替我待在这里。”
寻甚至不会去问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