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鸢感受到季司深身上的气息,便是下意识的全身心的依赖,连嗓音都委屈的不行,“疼……”
“宿主,洛南鸢的身体被下了一种可以吞噬心智的慢性蛊毒。”
季司深蹙眉,目光的冷了下来,“蛊毒?”
“怎么解?”
“暂时没有记录怎么解开这种蛊毒。”
季司深没有再去管小统子说什么,见洛南鸢疼的紧紧地咬住嘴唇,便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或许是季司深身上强势霸道的气息,让洛南鸢足够安心,那身体的疼竟也慢慢的缓解下来。
洛南鸢整个脱力的靠在季司深的身上。
“我……我就是没有力气才借你的身体靠一下!不要多想!”
季司深垂眸,“话这么多,看来还不够疼。”
但季司深却心尖都在犯疼。
洛南鸢委屈的哼了一声,但双手紧紧地拽着季司深的衣角,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安心。
季司深见洛南鸢好一阵儿没动静了,才发现他倒是心大的这么睡着了。
季司深有些心疼的拨动着洛南鸢耳边的碎发,抱着他一起躺在了床榻之上。
又在洛南鸢的额头浅浅的吻了一下,很是眷念的诊视。
“睡吧,有我在,会没事的。”
这一夜洛南鸢在季司深的怀里,无梦好眠。
——
但是第二天一早醒过来的人,可就没有这么“好”了。
洛南鸢晃了晃自己的双脚,“深哥哥!这个是什么!”
季司深坐在床边,很是满意的欣赏着他的杰作,拨动着脚铐旁边的银铃,银铃声悦耳,比洛南鸢戴着的脚链更有风情。
两脚之间,被一条很细很长的银链子连接,可以自由伸缩。
瞧着又美又别有一番趣味儿。
“防止你逃跑。”
“……”
他昨晚果然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