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也很争气,彻底惯实了流氓这个称谓。
——
“泽叔叔!你看又……又多了一个!”
宫泽看着坐在自己腿上,有些小哀怨的瞪着他的人。
领口敞开了一半,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的都是宫泽的杰作。
“深深不是喜欢?还要自己弄一个,我只是帮深深解决自己动手的麻烦。”
“……”
所以,商人的嘴,都这么会巧言善辩的吗?
季司深气不过,扑过去就狠狠地在宫泽肩膀上咬了一口,又没舍得用力,就是象征性的咬了一下。
宫泽好笑,低头在他耳边低语,“应该咬的狠一点儿,才能出气。”
季司深实在是招架不住这个男人,一下子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瞪着宫泽,“哼,老男人只会欺负我……”
宫泽眼眸微眯,眸光中的危险,让人身子都有些发颤。
“老男人不只会欺负你,还会——”
季司深的脸腾的一下绯红,正经的老男人说荤话,简直是百倍的杀伤力。
他想变成一个动词。
下车的时候,宫泽将季司深的衣服理好,将那些令人无限遐想的盎然春色遮掩,那是只有他能探寻的禁地。
“深深,你先进去。”
季司深疑惑的偏头,“泽叔叔不和我一起进去吗?”
宫泽轻抚着季司深的头,“乖,今天是给你报仇的,既然要欺负回去,大招留在最后,才能出其不意,一招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