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枭的性子,所以一开始季司深就没有阻止。
“短时间内,不用回来。”
枭嗯了一声,“是,先生。”
挂了电话,季司深看着窗外的眸光幽暗的阴鸷骇人,阴云密布,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啊。
小统子,默默为陈康一父子祈祷。
这两个畜生,惹谁不好,非要惹这么个祖宗,最重要的是他们两父子也是绝了,竟然好死不死一起踩在了他家宿主的逆鳞上,他们不死谁死呢?
默默点蜡,阿门。
——
最近傅荆然的情绪算是彻底稳定下来了,不会像之前那么不安,连睡觉都要紧紧握着季司深的手,生怕他走了。
季司深按着傅荆然的腿,傅荆然默默地垂眸看着季司深。
“相公……”
季司深抬头,“嗯?怎么了?”
傅荆然抿着唇摇了摇头,“想叫你而已……”
季司深只是一笑,也任由傅荆然这样继续盯着他。
季司深见傅荆然一直这样看着他快一个小时了,有些无可奈何,抬头就捏着傅荆然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傅荆然微怔,反应过来那脸色瞬间羞红的厉害,那眼底一如最开始的模样,泪眼欲滴的模样,比糖霜糕点还要可口。
“然然,在这么盯着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生吞下肚,嗯?”
傅荆然泪光颤动的厉害,“不……不正经……”
季司深揉了揉傅荆然的头发,性子怎么还越发的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