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白长言会意,直接带着两人追寻那声音而去。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前任天帝当着三个人的面,一掌洞穿了“柳长云”的胸口,将“他”的心脏生生捏碎了。
多少……带了一点儿私人恩怨。
普济脸色骤变,格外的阴沉难看,双眸猩红的厉害,估计他现在能把这玩意儿给撕了。
季司深叹了一口气,打了个响指,在普济冲出去送死前,将他给弄晕倒在地上了。
季司深看着他,神情很平静自若,就好像那前任天帝弄死的,是个陌生人一样。
前任天帝也很意外,这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
季司深眯眼笑,“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障眼法,傀儡术么?”
季司深偏头笑的无害,再一个响指,前任天帝身边的大师兄便变成了一团毫无生气的木偶。
前任天帝委实震惊。
竟然这么逼真?他竟然一点儿都感觉不到!
季司深靠在白长言的怀里,撇了撇嘴,特别无辜,“那当然察觉不到了,这傀儡上面,可是有我的血气哦~”
季司深很是委屈,“你都不知道,划一个口子有多疼~”
白长言无奈,这是又在冲他撒娇了。
白长言握着季司深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还疼么?”
季司深一笑,踮着脚尖勾着白长言的脖子亲吻。
“师尊,这样才不疼~”
“……”
“好了,别闹了。”
白长言柔声,颇为无奈的宠溺。
季司深这才回过头,难得瞧见前任天帝气的横眉冷对的样子。
季司深叹息一声,语音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