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言看着吃醋的某人,耷拉着脑袋,格外可爱。
所以,如同普济所想,他的深深不知何时已经有了情根呢。
“能分清颜色吗?”
白长言突然说这么一句,倒是让季司深有些没想到,抬头望着白长言,摇了摇头。
“分不清……”
白长言抱着季司深,慢步回寝殿,“所以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圆房?什么是夫妻之礼?”
季司深都快在白长言的怀里,把自己缩成一团了。
“知……知道……”
“现在还会短暂性的听不见吗?”
季司深懦懦的摇头,“不……不会……”
“只……只是因为之前六识不全,无法分辨颜色……”
“所以其他的都没有问题,是吗?深深。”
那句深深,语气变得格外的深沉,却又透着极致的温柔。
季司深眼泪立马在眼眶打转,抬头委委屈屈的看着白长言,“师尊……我……我不是故意欺骗师尊的……你……你打我吧……”
白长言正着神色,很严肃的样子,“欺骗师尊,的确该打。”
季司深就更委屈了,眼泪跟珠子似的一颗颗往下掉。
但白长言眼底都是温柔,他现在有多喜欢季司深这副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
幸好。
幸好深深是骗他的。